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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剩最后一口氣了,你慢點。”
················
“福叔,是不是這個方向?”
福叔已說不出話,就差氣絕身亡,嘴唇哆嗦不得,所幸眼皮子顫了顫,甭管是啥影響,何等判斷,得,就是這個方向!
風破激浪,聽濤松寒。
披星戴月,求索問判。
面壁千仞,萬籟幽腸。
瓊臺宗澤,糞土鋒芒。
夕陽西下,山脊之徑亮堂堂,非舊識中日去而復返,功勞都應算在日照金山。五指山瞬間褪去黑暗,殘破的廢棄柴房徒增肅殺、緊張。圓測與諸葛冼君正要說些什么,耳朵旁傳來嗡嗡響,腦瓜子頓時一波天旋地轉,待醒來,各自“住”進一顆石蛋,不能言語,不得動彈,僅可運轉幾瓢高雅的、齷齪的思想。
如果不能“開天辟地”,以后也別想啥勞什子“五指山風范排行榜”,老老實實做一顆蛋,燉,不香!咬,不爛!
“福叔,是不是這個方向?”
“不用問了,我們已經到了五指山!”
“哎呀,會說話的神像。”
············
“我怎么感覺怪怪的,這兒不像五指山。”
“咦,我怎么不能動彈···”
“哈哈哈···”
“福叔,你無恙?靈兒···”
“福叔已亡,他/她是蝴蝶幫!”
在蝴蝶幫看來,一尊不得動彈的神像,還有兩顆石蛋,都與上官奎一樣。沒有玄奘的五指山,就是陳列待售的景觀:
綠水青山,敬畏自然。
呼吸之野,身心釋放。
龜息吐納,玄奘和尚。
山陰香蘭,獨處風光。
“你是誰?”
“怎么知曉我是蝴蝶幫?”
“···”
“說不說都不要緊。”
“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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