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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是好馬,家族配置的紅棗馬,日行千里不在話下,若無意外,子時出發,亥時之前應該可以進城吧。
上官家族,福叔得到消息,攔住蘇氏,嘆道:“您去不得!”
蘇氏道:“我夫君那邊出了意外,我能放心的下?”
福叔道:“夫人,可知多少雙眼睛盯著上官家族大門看嗎?您一走,不就等于把家主那邊出事的情況告知全天下,無需等家主平安歸來,家族內部就已經瓦解開,我們已經很久不是曾經的四大家族之首啦。王家窺探我們的礦區,楊家覬覦我們的祖宅,還有來歷不明的姚家。撇開外患不說,最近二爺一脈也虎視眈眈,不可不防啊!”
蘇氏道:“兄弟鬩于墻,外御其侮。通敵之事,他應該干不出來。不過,福叔,還是辛苦你走一趟吧。帶些馬車,佯裝一下,還有···算了,你走吧。”
福叔沒注意到,有個小身影悄悄鉆進馬車,與出行人馬一起離開,畢竟尋找九竅圣靈的事情,怎么可以不親自來執行?
夜,雨夜!殺人的刀最為凜冽。
蜿蜒狹小的山路,雨滴擊打著紅棗馬,脆脆的悶響。礦區出來的一行人小心翼翼前行,探路、斷后皆有條不紊,上官奎在隊伍中間,懷揣著“極品圣石”,只能蟄伏在進可攻退可守的核心地帶。但愿安全吧,或許!
今夜,雨越下越大,大雨顯然不可能來得疾去得快。行走三個時辰,若有村落可聞雞啼。即便雞啼,遭遇大雨滂沱的襲擊,喔喔聲略顯困乏。
越過這個山口,左邊是寬敞的大道,右邊是繁華的渡口河堤,可健馬奮蹄,可大江東去。可惜,前方是個葫蘆口山地,西南高、北高、東西低,一群黑衣蒙面人橫斷那里。
“各位,此乃上甘棠上官家族圣騎,借個道過去。”
沉默在山風呼嘯的雨滴,回應的是飛馳而來的箭雨。不理會上甘棠上官家族圣騎,必然是走漏風聲的結局。
放箭并不是為了狙擊,埋伏只是可笑的玩具。那群黑衣蒙面人放完一波箭雨,撂下箭弩,紛紛跳出葫蘆口山體,提著彎刀,舉著劍。雨似乎下的更疾,因為有刀劍鳴笛。
甫一交戰,黑衣人留下一地尸體,不是一個量級!上官奎納悶不已,但是很快,他想說出話,又不得不把嘴緊閉。
田忌賽馬,教人麻痹,劊子手往往在疏忽時暴起。臉上沾惹溫熱的血跡,耳畔響起殘忍的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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