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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并不認為自己跟故事里的人有什么關系,艾琳自認為自己家族向來都是,十分注重個人品德,禮貌且好客的怎么會跟瘋子沾邊?
直到麥克.阿瑟將一張照片遞到了眼前,照片是黑白的,甚至有些模糊,只見一名身穿重甲的騎士,拿著一柄將近4米長的大劍騎在戰斗機的座艙蓋上,在空中發起了沖鋒。
艾琳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此人身上的盔甲款式,還是那一柄對于自己來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劍刃,這個騎在戰斗機上的男人真的可能是自己的爺爺。
看著眼前的麥克.阿瑟艾琳只能說到:“這不能證明什么?說不定只是位置太小,我爺爺坐不進去而已,他怎么可能是個瘋子!”
麥克.阿瑟無語的說道:“他還真坐不進去,那一天我認識了三個人,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也是我最后悔的一天。
海軍們在一個素未謀面說話總喜歡說半句,剩下你自己猜的神秘人,在他的建議下想出了一個十分冒險的辦法。
他們在戰列艦的左側底層甲板注滿了海水所有戰列艦都嚴重傾倒,但是這也要讓他們獲得了超過70度的射擊角度,但是那一條圣堂級巡洋艦飛得實在太高,戰列艦們只有一輪齊射的機會之后那巨大的后座力會直接將船掀翻,對于正常級巡洋艦來說,炮塔頂部沒有任何裝甲,戰列艦的頂部甲板也沒有任何防護手段,哪怕是我們最強的戰艦跟他相比,甚至都不是一個層次的。
所以為了保證成功率,一個你熟悉的人想出了一個見鬼的辦法。
我們在地面上只看到一架雙翼戰斗機帶著一個人徑直的向空中的巡洋艦飛去,密集的防空火炮很快籠罩了他們,從那之后的事情都變得魔幻了起來。
密集的空爆之后,那架飛機居然毫發無損,一層金色和護盾保護住了他們,可惜的是就在僅僅的幾秒鐘之后那一層護盾就消失不見,那架輕型雙翼戰斗機瞬間就被防空火炮撕碎,倒霉的飛行員雖然跳傘了但他跟個火球一樣在空中燃燒,飛機的塵晶粉末在被擊毀的時候沾到了他的衣服上,對于他來說那簡直就是酷刑,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空中瘋狂的掙扎這,然后落入冰冷的海水中消失不見,不過計劃成功了。
我們在望遠鏡里發現戰艦上多了一個人,5分鐘以后我就親眼看著圣堂級巡洋艦的指揮艦橋被你爺爺硬生生掰了下來,失去控制的巡洋艦迅速的降低了高度,海軍司令抓到了這一個機會在9門406毫米口徑巨炮的齊射下,穿甲彈瞬間撕裂了這一條飛在空中的奇跡。
無數的殘骸直接從千米高空接墜入了海中。
就當我們以為那個倒霉的飛行員,和那個瘋子都死了的時候,你爺爺硬生生的拖著一具燒焦的身影走上了沙灘,然后他上岸的第1件事情就是搶走了我的酒壺,在喝光了我的酒之后立刻評價那就是一壺垃圾。
他就是這么樣的一個人,簡單直爽,從不多想,和他一起服役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無論是在官場還是在軍隊中,各種暗中爭斗總是會讓士兵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有的團好幾個月得不到正常的補給,有些戰地醫院拒絕治療符弗納人傷兵。
而跟他協同作戰簡直是一種享受,永遠不用擔心你的隊友,為了不讓你搶到頭功,特地在叢林里多繞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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