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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帶著雨蓮同支弓一起進入云層,就看見站在一團火光之上的宮五道人,他身穿灰色寬袖道衣,頭戴紅玉玉冠,手持拂塵。
刺眼的太陽光線照在他的身上,似乎與他融為一體,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縹緲的神秘感。
他看到王平和支弓的時候很是客氣的作揖行禮,隨后化作一道火光來到王平和支弓的身前,拱手說道:“見過三位道友。”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清冷。
王平腳踩祥云,同支弓和雨蓮一起,很是客氣的還禮。
“道友遠道而來,不妨來我道場喝杯清茶?”
王平作出邀請。
前幾次他與宮五道人相遇都是匆匆打過招呼,甚至沒有說上一句話,不過千木觀和‘第一教’已經有數百年的交情,盡管如今‘第一教’已經解散,可之前的情誼還在,他門下的弟子與之前‘第一教’的一些弟子還有交情。
宮五道人似乎不善言辭,對王平的邀請只是拱手致意。
王平也不在意,當先帶著雨蓮降下云層,不過轉眼就落到山頂道場,老槐樹前的敖洪看見宮五微微皺眉,不過看在王平的面子上,也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
當王平邀請宮五道人坐下的時候,宮五道人卻是擺擺手,說道:“我就不打擾三位道友的雅興了,貧道這次來是為長清府君帶一個消息。”
敖洪臉色不悅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與支弓道友回避?”
宮五仿佛毫不在意敖洪的臉色,依舊一副清淡的表情,回應道:“那倒不用,反正這個消息你們以后也會知道。”
他的情緒仿佛永遠都不會有波動,回應了敖洪就繼續對王平說道:“金剛寺謀劃了玉清教的分裂,可玉清教的分裂是在玄清真君的默許下進行的,盡管現在上清教內外都依靠金剛寺,可玄清只需要放出一個四境名額,上清教內外立刻就會歸附。”
宮五道人說完這句話又補充道:“這是真君的原話,是何意思道友自行領悟。”說罷,他又繼續道:“真君還說,你在玉清教謀劃得盡快,不要與上清教的第四境一起晉升,否則必定失敗。”
這席話不僅讓王平陷入沉默,敖洪臉上的不悅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思索,支弓同樣如此。
雨蓮金色的豎瞳里印著宮五道人的身影,問道:“第一天的曲玄晉升到了第四境嗎?還有,榮陽現在是什么狀態,他在上次火燒中州的事情里得到了什么好處?”
宮五看向雨蓮回答道:“曲玄已經在二十年前晉升到第四境,現在代替圤無師兄駐守太陽外圍駐地,至于榮陽的狀態,我只能說他距離第四境圓滿只差一步,目前正在閉關,或許數百年后他就能跨過最后一步。”
敖洪聽到后面眉毛皺起冷‘哼’一聲。
支弓雙眸一閃,然后又低垂下眼皮,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王平點頭,拱手道:“替我向榮陽道友道一聲喜。”
宮五道人拱手應道:“我一定帶到。”說罷就向眾人提出告辭,隨后便化作一道火光消失在天際。
支弓在宮五道人離開后首先開口問道:“他告訴我們這些事情是想做什么?”
王平沒有立刻回答支弓,他先邀請兩人坐下,距離茶幾最近的敖洪一甩他華麗的寬袖袍,盤腿坐于茶幾邊上,沒好氣的說道:“都是一些卑鄙無恥之輩,把一切都算透了,玄清是如此,烈陽亦是如此。”
他端起酒杯飲下杯中美酒,吐出一口酒氣繼續說道:“真陽教這次收盡好處,估計是沒法再繼續出手,就想讓我們確保上清教四境名額能順利晉升,而我們還不得不這么做,因為我們想要在西洲獲取足夠的利益,幫助上清教是最好的辦法。”
王平則想到更多,之前榮陽府君就告訴過他,太衍教、真陽教以及玉清教早就是綁在一起的盟友,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須要承認這一點。
榮陽這句話還有后半句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如果王平不承認這一點,他將失去一切支持。
所以就像是敖洪說的那樣,他必須支持玄清在西洲的布置,無論是否有利益牽扯在里面。
或許真陽教正是清楚這一點,所以特意挑在支弓和敖洪拜訪的時候來說這件事情,為的是給王平拉兩個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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