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子孫不斷頭-《民國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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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趙三元搞清楚啥狀況,便感覺拉著自己的那雙布滿老繭的手掌已然脫離,依稀見看到塵煙中人影綽綽,仿佛是充滿硝煙的戰(zhàn)場.
犯人與前來營救的伙伴快速離去,他下意識想要與兩位新認(rèn)識的朋友告別,畢竟連名字都還不知道,但他清楚孰輕孰重。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何必為了我——”
“組織已經(jīng)決定派你前往上海進(jìn)修,隨即前往東北奉省,哪有時(shí)間讓你享清閑?快走吧,我準(zhǔn)備了你最愛吃的確山?jīng)龇郏飞铣裕捳f剛才你身邊的兩個(gè)年輕人是誰?”
“兩位俠客。”
“啥?”
“走吧。”
牢房之內(nèi),康木昂揮手驅(qū)散著塵煙,幸好是那犯人提前有所行動,不然可得被震的七葷八素,雖說鄭縣監(jiān)牢不是什么九層詔獄,但大半夜炸牢房劫囚犯,膽子的確夠大。
遠(yuǎn)處走廊里傳來獄卒們緊張呼喝的聲音,估計(jì)也被嚇個(gè)夠嗆。
等回頭再見了典獄長得好好噴一頓,養(yǎng)了這么多獄卒屁用沒有啊,臨時(shí)工的命就不是命?
康木昂拍了拍趙三元的手臂,示意他此地不宜久留,可后者沒有回應(yīng)不說,身體還在輕微顫抖著。
等探頭一看,康木昂傻了眼。
此刻趙三元眼神愣愣的望著犯人消失的方向,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短短時(shí)間內(nèi)竟打濕了衣領(lǐng),可那里除了塵囂彌漫啥也沒有啊。
“不是,三元你咋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是心里突然憋屈的很”
康木昂大感疑惑。
老弟啥性情可太清楚了,流血不流淚,被捅兩刀眉頭都不皺一下,眼淚更別想了,好像打小就沒看他哭過。
事不尋常,很不尋常,得抓緊批一卦。
算卦是老康的看家本領(lǐng)。
然而今晚他罕見的碰了壁。
數(shù)次批卦無果,別說卦象,連續(xù)幾枚五帝錢,一搖就開裂。
事情涉及到趙三元,康木昂可不敢得過且過,立即將那犯人坐過的椅子扶正,然后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小袋黃米撒在表面。
先敬城隍土地,再敬三洞祖師。
“先師傳下罡中訣,靈通無用四柱力!”
“家國亨利刊玉簡,天地周流不休歇!”
一張黃符無火自燃,灰燼緩緩落在黃米之上。
但康木昂的眉目更緊。
很快再次施法,又是相同咒言,又是相同符箓。
無用!
一次兩次三四次。
到了第五次時(shí),康木昂的眼角流下一行殷血。
可他還是無功而返。
再次施法!
待到第七次已經(jīng)極限,是否有明示,全憑天意。
第七次罷,康木昂的血淚觸目驚心,但他不為所動,右手虛握拳頭對著黃米,口中吹著一口真氣透過拳頭吹在了黃米上。
黃米與符箓灰燼逐漸被吹動。
而有些兩者混雜后的米粒卻紋絲不動,組成了幾個(gè)復(fù)雜圖形。
康木昂緊緊盯著它們,確定是幾個(gè)字,卻又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子孫不斷頭!
吳戎很開心。
是壓抑許久后的突然釋放。
好啊!
妙啊!
大獄劫的對!
省得老子天天憂慮著該怎么左右討好。
現(xiàn)在人被劫走了,自是無從審起,也無人可交。
該斗的繼續(xù)斗,我繼續(xù)撈錢準(zhǔn)備跑路,多好。
任責(zé)?
民國了知道不?
義薄云天的不好找,背鍋的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就那幾個(gè)跑江湖算命的是最好人選。
吳戎樂優(yōu)哉游哉來到書房。
揮退下人之后搖起電話。
“喂,給我接省公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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