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摔杯為號-《民國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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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孔霞沒理由叛教,她自從加入一貫道以來,比以前在金丹道的時候可舒服太多了,有錢有勢,地方官員都上趕著巴結(jié)。
而龔傳師就更沒理由撒謊了,她屬于中立派,沒必要往孔霞身上潑臟水搏好處,況且她的嗅覺是出了名的好,誰放屁崩沒崩出粑粑都能聞出個大概,她說有炸藥的味道就一定有。
到底是誰在撒謊?
不管了,反正沒炸藥就行。
奈何這種叩屎盆子的舉動哪能說拉倒就拉倒?萬一被坐實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所以場面上非但沒被控制,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他們卻不知某種程度上講,這里確實有大重九的人,趙三元走到哪都帶著朱雀少陽腰牌。
可他內(nèi)心的懵逼程度不亞于一貫道妖人,親自安放的炸藥和手雷,怎么就消失不見了?
趙三元逐漸把目光放在虎子的身上,眼神又疑惑又復(fù)雜。
真要說出一個可能性,必然跟這貨有關(guān)系。
倘若炸藥還在,身份敗露是遲早的事,因為自己沒料到那個死娘們兒的嗅覺比狗還厲害,屆時被圍毆跑都跑不掉。
那虎子提前知道那死娘們兒的特點又當(dāng)如何?他找到時機(jī)偷偷將炸藥給拆掉,避免錯上加錯,才導(dǎo)致剛才出手阻攔自己,這么想一切都說得通了。
他還依舊是友非敵。
剛剛在關(guān)鍵時刻又幫了自己一把。
可這樣一來,縈繞在虎子身上的迷霧更加濃厚,從里到外都是迷。
算了甭想了,至少臥底身份沒有曝光,能繼續(xù)潛伏下去等待時機(jī)。
而虎子給了趙三元一個憨批卻不失得意的表情,擠眉弄眼的,欠揍的很。
然后他從懷里掏出個物件。
一個瓷器夜壺。
跟當(dāng)下氣氛完全不符的怪東西。
趙三元都看傻了眼,暗想你小子不會又鬧肚子了吧?再說夜壺這玩意兒能接住皮燕子噴出來的粑粑?
看看氣氛啊喂!
這節(jié)骨眼上你想當(dāng)顯眼包?
可很快趙三元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等等!
你特么不會是要——
果不其然,虎子他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亂局之中時,他將手中的瓷器夜壺狠狠摔向地面。
幾乎同一時間,所有燈泡全都從內(nèi)部崩碎,整個議事廳內(nèi)外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突如其來的情況毫無預(yù)兆。
可好幾家的弟子馬仔們腦海里頓時出現(xiàn)一個名詞。
摔杯為號!
臥槽領(lǐng)導(dǎo)要被陰了!
能被選來護(hù)衛(wèi)的,都是各家的精英弟子,明白一貫道各家分壇的關(guān)系跟相親相愛完全不沾邊,互相使絆子才是日常,來之前肯定也被告知了相關(guān)行動準(zhǔn)則。
現(xiàn)在又是黑燈瞎火又是摔杯為號,再加上剛才的炸藥風(fēng)波,該怎么做還用說?
霎時間十幾個弟子抄家伙往里沖,也不知是巧了還是沒文化,這幾家定下的信號都是摔杯為號,撞衫了屬于是。
而其余幾家弟子感覺身旁有異動,自然是抄家伙往里沖。
不管怎樣,哪怕是只有石門一家弟子有異動,其余的都不會干看著。
有的祭出火符來照明,有的大聲呼喊示警。
在身處危險的時候,永遠(yuǎn)不要去考研一個人的良知道德,更何況是一群為非作歹的妖人,這一刻沒誰去試圖了解發(fā)生了什么,全都以自保為絕對前提,誰敢靠近就干死誰。
整個議事廳內(nèi)一片大亂,光影閃爍中有飆飛的鮮血,有炸裂的符箓,有畫著紅臉蛋的紙扎人,更有殘肢斷臂和翻滾的頭顱。
其實這時候什么術(shù)法什么法器都沒有冷熱兵器來的好用,左劈右砍就完了。
到處充斥著你叛教、你才叛教的聲音。
而罪魁禍?zhǔn)赘静恢涝谀模w三元也不知道虎子跑哪去了,更沒精力去管。
他現(xiàn)在爽的起飛。
提著戒刀捅來捅去,刀刀見血。
自己面對的都是敵人,而對面周圍幾乎全他媽是友軍,光這一點就占盡先機(jī)。
要不是怕誤傷到虎子,趙三元恨不得把手雷扔進(jìn)去。
麻了個巴子,那貨比我膽子都大。
虎子不光膽子大,狡猾程度是趙三元遇到過的第一人。
他算是想明白了,昨天安裝炸藥和手雷的時候,虎子一定看出來都是什么東西。
然后將計就計,先拆掉炸藥和手雷,等一貫道妖人互懟起來再替‘領(lǐng)導(dǎo)’摔杯為號。
哪怕是妖人們其樂融融,虎子肯定也會找機(jī)會去摔,堪稱無解。
要怪就怪一貫道收人時候沒有政審,不止被老六鉆了空子還被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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