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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爆米的爐子沖擊力有多大,相信不需要過多贅述了,反正看老劉的爆炸頭就一清二楚。
得虧他耳朵聽力有毛病,不然這一炮崩下來,至少得迷糊三天。
但凡事有利有弊嘛。
二魂七魄在爐子里旋轉(zhuǎn)加壓,最后全都崩回了老劉的身體里,當(dāng)然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之前放進去的山藥蛋子是關(guān)鍵藥引,理氣安神。
莫聞山總能用隨處可見的低廉材料辦大事,當(dāng)初在東方列車上煉蠱蟲是一個路數(shù)。
不打針不吃藥,一炮崩完就見效。
只不過沒幾個有膽量嘗試用這種接地氣的逆天療法,玩好了啥都好說,玩不好大概率不是接地氣而是接地府了。
“噗——”
老康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沒辦法,實在是劉哥的賣相太殘暴,離遠一看還以為誰家鳥窩成精飛出來了,就這要是鉆媳婦兒被窩,腦漿都能被打散。
但歐家小院周圍的氛圍是相當(dāng)哇塞,爆米真香啊,村民們活到現(xiàn)在都沒嘗過這么好吃的零食,甚至以后再看到別人崩爆米不崩出個人來都認(rèn)為不正宗,啥也不是。
院外熱熱鬧鬧,院子里安靜了許多。
趙三元把老劉扛回主屋,也沒落下那個通體雪白的大黃仙兒。
說實在話它是真可愛,不見半點雜毛,除了莫聞山以外,哥四個全都沒見過這種存在,印象里黃皮子都是黃色的啊,不然為啥要叫黃皮子?
“師父,它真是黃仙兒么?”趙三元左看右看,又想了想六大爺?shù)哪樱喼睕]法比啊。
看看人家,跟誤入凡塵的天宮精靈似的,六大爺?shù)恼嫔硇蜗笳麄€一黃家街溜子。
莫聞山坐在炕頭嗑瓜子,一本正經(jīng)道:“那還有假?誰說黃皮子只能是黃色了?固化思想要不得啊,你心里是黃的看啥都是黃的,胡家真身有白色紅色黃色,蟒家仙有黑色玄色,常家仙就更多了還有帶拼色的,你家常羅觀的真身不就是金色斑斕大蛇么?”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而且還沒說貍仙,這個仙族里恨不得五十六個喵喵五十六個色兒。
但問題是,不是黃色的黃皮子真沒見過啊。
趙三元嚴(yán)重懷疑它是不是披了一層白狐皮毛,便用老秤桿捅了捅它的屁股蛋子,因為它到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挺尸了一樣完全不動彈。
想想確實有情可原,被莫聞山用術(shù)法給鎮(zhèn)了一下,又扔進爆米機里崩了一下,換做六大爺過來也遭不住。
老秤桿捅過去后,白毛黃仙兒的小爪子往后扒拉了一下,很討厭的樣子。
趙三元又壞笑著捅了捅,白毛黃仙兒的小爪子在屁股上來回扒拉,并口吐人言。
“哎呦別鬧了”
一聽這嗑,正照鏡子的老劉頓時炸了,心情猶如他的新款腦型,氣洶洶奪過趙三元手里的老秤桿,胳膊跟小馬達似的連續(xù)捅過去,邊捅邊罵罵咧咧。
“他娘的你說不鬧就不鬧啊?老子好話好商量請伱過來談判,你上來就玩埋汰的,現(xiàn)在不讓鬧了,就鬧!就鬧!秀才你再把院里的大鐵鍬拿過來!老子捅不死它!”
真不怪老劉暴怒,因為除了發(fā)型,他平日里悉心打理的八字胡變成了波斯風(fēng),他老婆最喜歡他的八字胡了,說是有點小性感。
現(xiàn)在可好,發(fā)型炸了胡子翹了,以后給人干活可咋辦?誰能相信個‘歪果仁’是出馬弟子?違和感很強的好不好!
哥幾個誰也不敢勸,實在是老劉怨氣太大了,情感事業(yè)雙重打擊,回家后媳婦兒很有可能不讓他上炕進被窩,想想就悲催。
但誰家靈物能遭這種大罪啊?白毛黃大仙兩只小手來回扒拉,最后實在沒招了,它微微調(diào)整了下姿勢。
下一刻,炕頭上的莫聞山毫不猶疑抱著小栓子往外跑,并且把門關(guān)得死死的。
噗——!!!
只聽廂房內(nèi)一聲響中帶脆的奇怪聲音,緊接著是趙三元等人的哭爹喊娘連連咳嗽。
“哎臥槽太他媽臭了!”
“絕對是黃家仙兒沒跑了!誰家仙屁都沒有它臭——嘔——”
“好家伙!外表和這個仙屁完全倆極端!跟魁拉臭臭的畫面一樣一樣的啊!”
“師父快開門啊!嗆鼻子辣眼睛齁嗓子!真扛不住了!”
“誰家屎坑炸了么?”
砸門聲接連不斷,甚至連昏迷的歐黃都被臭醒了,但靠坐在門外的莫聞山不為所動,樂呵呵嗑瓜子。
開門?
拉倒吧。
這屁能臭出二里地去,十里堡的村民誰都別想好,人家正開開心心吃爆米,聞到味兒還不得把隔夜飯吐出來?你們幾個小子折騰的屁,你們幾個自己聞。
莫聞山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拍著大腿打節(jié)拍。
“我站在城樓觀山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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