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白山黑水-《民國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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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它尥蹶子驢打滾了咋辦,你當驢拉車?”
“我給它揉揉行不行!”
趙三元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伸手去揉驢屁股。
也不知是這毛驢通人性還是咋地,竟回頭對著趙三元又打響鼻又呲牙,欠揍的很。
每當這種時候,康木昂也不太敢和稀泥當和事佬,老弟是徒弟,自己就不是徒弟了?
忍忍吧....
老康不敢嗶嗶,秀才和老劉就更不敢了,倆人都抬頭看著天上云朵,好似能看出個花來,反正就不看莫聞山和趙三元。
除了一老四小外,驢車上還有其他人。
沈仁和沈采薇。
外人眼中是對父女,實則到底是啥關系,幾個人已明白。
區(qū)別在于沈仁不復以往文質(zhì)彬彬的氣質(zhì),試想下誰謝了頂都跟文質(zhì)彬彬不太沾邊。
為了給那一節(jié)車廂的乘客解毒,他耗費了不少底蘊。
嚴格來說其實都不算解毒。
當時的情況是呂秀才將沈仁獻出的‘參須’分成一段又一段,含在中毒者的口中。
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七竅流血,而且出血量極大。
重病下猛藥。
沈仁也不會解毒,但它會補啊。
毒素與血液一起流出,又在‘參須’的作用下補中氣造新血,雖說不會百分百的解決問題,但最起碼能保住他們的命,事后送到醫(yī)館接受治療即可。
要說沈仁付出的代價需要多久能恢復,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而此番同行是沈仁主動提出,想結(jié)伴一起去帝都。
所謂大隱隱于市,在天子腳下肯定比在鄉(xiāng)野深山中更安全,否則真要被‘抓參人’找上門來后果不堪設想,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過,不如隱在市井中做掩護,開個小醫(yī)館過安穩(wěn)日子。
還是那句話,只要能與采薇一直幸福的生活,怎樣都行。
“莫兄你也太嚴格了,我活了這么多年還真沒見過小小年紀能像三元這樣有勇有謀的俊杰,雖有小瑕,但瑕不掩瑜啊,你該多多鼓勵才是。”
以兄弟相稱真不是沈仁套近乎,要論輩分的話沒法叫,總不能管莫聞山叫你小子吧?
正郁悶的趙三元聽到沈仁講情,立馬挺直了腰桿子豎起耳朵聽聲。
可以啊老沈!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你去帝都開醫(yī)館錢不夠的話都好說啊!
我有!
我都有!
“鼓勵啥?我鼓勵他啥?”莫聞山點燃老煙槍,“玉不雕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許他嘚瑟不許老子罵?”
得,趙三元又耷拉著腦袋,跟霜打茄子似的。
您老就不能實實在在夸一句?
一個字也行啊。
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莫兄你啊....”沈仁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深說下去,因為無需多說,趙三元看不到他師父的眼神,自己可看得一清二楚。
那哪里是訓斥和數(shù)落?
分明是疼愛到骨子里。
沈仁感嘆真是對別扭的師徒。
想夸就夸唄,好話不會好好說....
事實上確實如此,雖然他對兩個徒弟都非常在乎,可五根手指還有長短呢不是?
生活中他確實更欣賞康木昂的穩(wěn)重,但趙三元實在太像年輕時候的自己了。
天資卓越、性如烈火、心思聰穎、有情有義、絕不低頭,只要認準的事,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
小事上得過且過渾不在意,大事上舍我其誰氣沖霄漢。
莫聞山每當看著小徒弟,都會想起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自己。
越是這樣,他的內(nèi)心越不安忐忑。
自己年過古稀,虛活了七十多歲,有太多太多的遺憾、不甘與無奈。
跟沈仁這個人參精不同,自己還能剩多少日子?也許能活到百歲當個老不死,也許晚上吃飯就噎死了。
倆徒弟咋辦?
尤其是小徒弟。
他足夠優(yōu)秀,真的足夠優(yōu)秀了。
但不夠,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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