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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男嘉賓本來想著自己最起碼立于不敗之地,算不準能噴,算得準也不虧。
然而你以為的大局觀,其實是個腦血栓。
被扒得連特么底褲都不剩,在所有人的面前如同光腚一般。
這還是時間有限,趙三元如果愿意的話,可以更加細致的將對方所有爛屁股事全都抖出來。
舉頭三尺有神明。
這句話信也好,不信也好。
至少六大爺能從本地城隍那里問來這片地區(qū)每個人的老底。
人或許可以欺瞞人,卻沒辦法欺瞞城隍,一筆一筆都給你記著,不然死了后在地府如何評判此生?當然需要城隍配合提生時資料。
當然,極少數(shù)的狠人是可以直接找城隍詢問,這人除了要能耐夠硬外,品德也必須過關(guān),否則連城隍?qū)哦疾粚牛T都讓你找不見。
換做是老仙兒同樣道理。
為啥有的仙堂看事查事又快又準?自然是老仙兒厲害,更有甚者來看事的人還沒進門,老仙兒已經(jīng)把一切查明白了。
但這種弟子會產(chǎn)生極大依賴性,一旦老仙兒出了啥狀況,直接抓瞎。
亦或是弟子本人說出了四五六卻根本解釋不清其中道理,比如說兩口子相克,日子會過的稀碎,但到底因為啥克,他也說不上來。
由此可見,如果頂香弟子本身能掌握河洛命理等人法,再配合老仙兒來查事辦事,效率奇高奇準。
只可惜,這種高人少之又少,更多的是大忽悠。
幸運的是,趙三元并非大忽悠,而且刀刀往對方心窩子扎。
全場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因為這個瓜來的太大太急,連當事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反駁?
狡辯?
沒有絲毫屌用。
官場上永遠不缺暗處的政敵。
更不缺損人不利己的老陰比。
因為一個蘿卜一個坑,擠掉了一個,固化的利益便會產(chǎn)生松動。
最不濟也能舉報一波在上邊搏個好處。
這些道理,男人非常清楚,更清楚自己的處境有多么危險。
當感受到周圍吃瓜群眾投來的古怪眼神后,他嗷的一聲怪叫拖著老婆著急忙慌往外跑,一分一秒也不想繼續(xù)待下去,必須趕緊回去想辦法毀掉一切證據(jù),再各處打點。
臨了跨過門檻時還被絆了一跤,磕掉兩顆大門牙,可他顧不得疼痛,捂著嘴連滾帶爬的逃走。
六大爺笑的前仰后合,心里總算舒坦了。
敢來我家弟子面前嘚瑟?
慣的臭毛病!
今天是心情好,只是小小教訓一番,不然叫倆野仙過來捆你十天半個月的,讓你粑粑都拉不出來。
相比之下,趙三元都沒有六大爺極端,別說是有仇就報了,誰瞪它一眼都能記仇。
“來,下一位。”
趙三元對周圍招了招手。
豈料這句話一出,得有幾十個人逃跑似的離開,看爭先恐后的摸樣,還以為老婆在外有人了。
情有可原。
畢竟在院子里的人,相信沒幾個屁股干凈的,現(xiàn)在有了前車之鑒,哪個還敢留下被當眾處刑?
溜了溜了....
轉(zhuǎn)眼間,來客少了一大半,可把老李給看樂了,暗想這段時間天天被追著懇求來找老弟算命,不是想算官運就是想算財運,根本抹不開面子。
還得是三元老弟啊,簡簡單單就篩掉了一大堆麻煩。
現(xiàn)在留下的,至少對自己的良心有信心。
“大師,我近來諸事不順,尤其是我當小領(lǐng)導后,煩心事是一件接一件,老婆孩子親戚疏遠我,同事也遠離我,是不是撞到啥邪乎東西了啊?哦對對,忘了給八字。”
第二位男嘉賓看著年紀不大,也就三十歲出頭,看他緊皺的眉頭就知道過的不順心。
趙三元淡淡道:“不用八字。”
“啊?”
“啊什么啊,你跟剛才那個癟犢子一樣,是摳的,你雖做人不昧良心,但你也忒摳了,剛才他是只對外人扣,你是對自己對別人都扣,說白了就是個守財奴,天天就喜歡盯著自己那幾個錢,家底能多一位數(shù)便是你最大的快樂,老婆都不用,光看家底你就能高潮,如果少一個子,比捅你幾刀還難受,為了多賺點,你下班后還喬裝去飯館顛勺吧?”
第二位男嘉賓雖做了心理準備,但被直言點出還是有點尷尬。
因為他每個月的工資并不算少了,同級別的哪個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他倒好,生活上盡可能分逼不花,下班了還去兼職,絕對是官場之恥。
有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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