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郵寄售票,通過填寫訂票單據(jù),選擇場次和座位,再通過支票進行支付。
再之后才是去線下觀賽點和代理商的門店進行購票。
阿什肯納齊這種票務經(jīng)紀人,就是依托于觀賽點和代理商的銷售渠道。
“設(shè)想一下,當一個中年人周末帶著全家出來觀看球賽,卻發(fā)現(xiàn)銷售點的門票已經(jīng)全部售罄,且恰好有人過來向他兜售球票,他會如何選擇?”阿什肯納齊描繪著售票場景。
“看來你經(jīng)常去體育場門口蹲點。”伊森道。
“不,守在體育場門口只是食物鏈的底層,他們是工蜂,靠的是腿腳掙錢,我們是捕食者,靠的是投資。”阿什肯納齊正說著,電話響了起來。
“……糖碗的包廂?我得幫你問問,稍后給你回復。”阿什肯納齊掛掉了電話。
“給我打電話的是另一個票務經(jīng)紀人,我們彼此間的聯(lián)絡(luò)非常緊密。時不時的需要互相倒票。”
當著伊森的面,阿什肯納齊又給另一個人打了電話,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最終阿什肯納齊找到了下家需要的包廂票。
“位置非常不錯,西側(cè)看臺的中間位置,主席臺的正上方,所以價格會貴一些……很好,老辦法交易。拿到票之后匯款。”阿什肯納齊掛掉了電話。
“找到票之后和對方確認價格,如果能談妥,就讓上家直接郵寄發(fā)貨。雖然我在其中只是打了幾個電話,但依舊不影響我賺到30美元的提成。”阿什肯納齊放下了手機。
“這種工作的確很賺錢,但缺點是量少,如果你想將45000張球票都通過這種方式售出,那起碼得雇一百個人。或者你愿意稍微降一些價格將票批量賣出去,我認識幾個大客戶,他們散落于整個南方,完全可以消化。”
“可以跟他們談談,但是價格沒得降。”伊森搖頭。
“那樣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成功率。”阿什肯納齊搖搖頭。
“這票價實在太高了,伊森·奧康納,這已經(jīng)逼近了糖碗和橘子碗的票價,假如你是一個球迷,為什么不多花10美元,去看橘子碗和糖碗呢?還能順便旅旅游。”阿什肯納齊嘗試勸說伊森。
“因為,這是今年最棒的碗賽。擁有全國最好的球員,最好的球隊,如果我是一個球迷,別說是10美元,我愿意多花20美元,甚至50美元購買獨立碗的球票。”伊森覺得阿什肯納齊并未真正意識到阿拉巴馬的球迷“含金量”。
帶入一下,這就是阿拉巴馬球迷的超級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