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一早,程軼就被葉子煙的味道嗆醒。 朱小龍撐著疲憊的身子,眼神憂郁,嘴里吧唧吧唧地抽個不停,像是跟煙斗有仇似的。 “不好意思啊,軼哥,吵到你了?” 他連忙道歉,順勢又在床鋪鐵架子上磕了磕煙斗,臉上卻沒有一絲愧疚,反而眼巴巴地望著程軼。 “你狗日的一大早就抽這么多煙,想抽死自己,還是想熏死我?” 程軼從床上爬起來去洗簌刷牙,等再回宿舍的時候,軍訓服已經送到了,就堆在每個宿舍門前。 他邁進宿舍,換上又大又丑的軍訓服,再看一眼楊偉三人的床鋪,仍是空著。 “網癮真他嗎大。” 說著,朱小龍和舒彬也已經換好了衣服。 “軼哥,我臉怎么有點疼啊。” 程軼頓時就笑了,昨晚舒彬一直拉著朱小龍“傾訴”,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叭叭艷子艷子,朱小龍實在沒忍住,等這貨醉倒,賞了他幾個嘴巴。 “疼就疼唄,反正你也不要face了,再說,又不是菊花疼。” 被這么一懟,舒彬也模模糊糊地想起昨晚的糗事了,頓時閉了嘴。 三個人剛出宿舍樓,楊偉和張志城就回來了,看舍友已經換好軍訓服,心里有點著急,趕緊跑上樓。 “鄒凱呢?” “凱哥,嗯,他不舒服,請假回家休息了。” 程軼突然就想起來了,前世鄒凱就是用這個理由逃避軍訓的,自以為聰明,結果等別人都軍訓完了,他一個人面對一個教官,單獨被訓了一周! 到操場上,以宿舍為單位的小團體已經形成,各自聊著閑話,不時再偷瞄那么幾眼。 很遺憾,大家都穿著寬大的軍訓服,身材是看不出好或不好了,只能挑個子挺拔的,再看看臉是不是中意的款。 楊偉和張志城很快也到了操場,兩個人都蔫嗒嗒的,一看就是包宿的后遺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