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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棠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道歉，可能是看程軼的臉上沒有笑容，可能是因為聚餐時她要擋酒的舉動。

    她其實酒量不差的，畢竟是五糧液產(chǎn)地走出來的女生，只是平時不會主動去喝酒而已。

    程軼心說真是太憨了，沒事就愛道歉嗎，偏偏他又很是受用。

    “是不是很久沒吃火鍋了？”

    他突然問道。

    “嗯。”

    姜棠輕聲回答道，自從跟隨父母離開川渝到了建鄴，她就再沒嘗過火鍋的味道。

    “那，是不是也很久沒喝過酒了？”

    程軼繼續(xù)問道。

    姜棠不吱聲，慌忙地低下了頭，她完全跟不上程軼的思維，不知道程軼想聽到什么樣的答案。

    “我換個問法，你想不想喝酒？”

    這下，姜棠終于有了回應。

    她搖搖頭，沒來由地想起酗酒的爸爸，心里既委屈，又想勸勸程軼，卻始終開了不口。

    “傻子嘛。”

    程軼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像個受氣包一樣跟在他身后的姜棠，道：“想喝就說想喝，不想就說不想。”

    于是，姜棠又搖了搖頭：“不，不想。”

    “那你替我擋酒？”

    這樣的話題，姜棠就完全接不上了。

    她已經(jīng)停下來，手也習慣性地把t恤往下拽著，最后也沒說出話來，只是搖搖頭。

    程軼出奇地摸了摸姜棠的腦袋，然后牽起她的手：“走吧，陪我逛逛。”

    “哦……”

    操場上，不少男男女女的學生圍成一個又一個小堆，或是歡笑著，或是吵鬧著。

    兩個人沿著綠道逛了一整圈，每當有人湊近或是路過時，姜棠的手總是會不自覺地用力捏一捏，自己卻完全沒察覺到，直到程軼突然問她：“緊張了？”

    “嗯……”

    姜棠明顯感覺這個時候程軼在盯著她看，怕程軼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她主動說道：“還，還有點冷。”

    她的想法很簡單，她說有點冷，是想讓程軼早點放她回宿舍去。

    但程軼聽來卻是另一種意思。

    有點冷？

    抱一抱就不冷了。

    于是，程軼把姜棠抱進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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