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瀾很是詫異:“我不認識那個全美娘,也沒有見過她,更沒有得罪她!” 王燁等人百思不得其解,道:“這就奇怪了!” 蘇瀾一邊安排郭銘吃飯,一邊仔細回憶自己在“花開芬芳”繡坊的經(jīng)過。她再三確認,自己就是畫了一張卡通肥豬的花樣和一張郁金香花樣,還標識了線色和五種針法。然后換了五匹生絲絹紗、繡花針和各色繡花線。難道這個繡坊是全家的生意,全美娘不滿意這樣的交換,因此來找自己麻煩?不過,那么大的老板,不應(yīng)該為這樣的小事斤斤計較?。? 蘇瀾問道:“請問王大人,那個‘花開芬芳’繡坊是不是全家的生意?” 王燁道:“這個倒是沒有聽說?!? 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火鍋的郭銘道:“小姐,那繡坊不是全家的。老板是鄭家姐妹。” 蘇瀾問道:“鄭家姐妹找到你,具體是怎么說的?” “好像是跟什么花樣有關(guān)!”郭銘道,“對了,那漢馬還讓我?guī)Э谛?,請你?wù)必帶蔗糖去,有多少帶多少,他都要!” 蘇瀾聽了,一愁一喜。喜事自不必說,就是這愁嘛—— 她想到一種可能,問道:“我畫了一個小豬的圖案,該不會全家是***,犯了他們的忌諱?” 王燁道:“全家不是***,這個我可以肯定?!? 既然猜不透,蘇瀾也懶得想了:“明天去了就知道了。應(yīng)該沒什么?!? 當下,眾人說了明日去石寨港再仔細討論細節(jié)。 酒足飯飽。桌子上的酒和果汁一滴不剩。 王燁等市舶司的人走時,蘇瀾和鳳恒給了他們禮物,就是空間大酒缸里的美酒,每人一壇,三斤,還有一琉璃瓶一斤裝的葡萄酒。幾個人大喜所望,抱著酒壇、酒瓶,喜滋滋地走了。 鳳恒告訴蘇瀾,外面已經(jīng)翻了三遍臺了。不算貴賓席,中午已經(jīng)賣出一百多個火鍋。而且?guī)追N火鍋都很受歡迎,尤其是中辣的麻辣牛肉鍋最受歡迎。 鳳恒還說,凡是拿著小豬燈來的客人都打了八折。鳳梧和鳳鳴感嘆道:“沒想到,風靡京城的肥豬燈竟然是出自小姐之手,真是佩服!” 大家約好明日辰時正刻在將軍家集合,一起去石寨港。 林氏帶著幾位小姐和公子先回家了。蘇瀾則跟著阿水娘去了一趟積福巷。她再一次勸說余翠翹??墒撬廊缓軋远ǎ?,她已經(jīng)讓小麻雀在嘈雜的魚市街買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院子。以后那里就是“情報站”了。 小麻雀還說,監(jiān)視陶敏家的甄琥已經(jīng)跟他取得了聯(lián)系,而且甄琥已經(jīng)打聽到了陶家在北城的落腳點,不日應(yīng)該就有秦慧秀的消息。 余翠翹也說,那本論語她又抄寫了一本,給了甄琥。以后,甄琥也算是他們“間翹”組織的第三號人員。第一、二號自然是余翠翹和小麻雀。 蘇瀾回到家,蘇瑞尚和劉希都在。蘇瀾就說了甄琥已經(jīng)找到陶敏一家在北城的落腳點。相信不久就有秦慧秀的消息。 蘇瑞尚和劉希、林氏很擔心石寨港的全美娘找茬的事情。蘇瀾笑道:“不妨事。我相信是繡坊老板跟郭銘沒有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而造成了誤會?!? 蘇瀾借口累了要休息,到空間去整理了一下。她想著吉迪應(yīng)該是有三高慢性病。雖然可以檢查,但是若將那些醫(yī)療器械拿出來,她肯定無法解釋。只能給他準備一些常用的降血壓、降血糖和降血脂的藥,再給點治療心臟和眼睛的藥。 于是她在藥房拿了幾個空白的白色塑料藥瓶,分別裝上了厄貝沙坦分散片、拜阿司匹林、二甲雙胍緩釋片、阿樂、速效救心丸、丹參片,還有無環(huán)鳥苷眼藥水和氟哌酸眼藥水。大約是兩個月的藥量。蘇瀾把眼藥水瓶子上面的使用說明書都撕掉了。蘇瀾自己又在每個瓶子貼上標簽,寫了服用說明。 蘇瀾想,全美娘的半邊臉生下來就有紅斑,化妝的主要目的就是遮瑕。于是在化妝品專柜拿了一套小蘑菇頭氣墊bb霜,象牙色兩盒,自然色兩盒,都有遮瑕遮痘、祛斑去暗沉、持久滋潤保濕、緩解干燥、美白控油、防護隔離、精華養(yǎng)膚、提亮膚色的功能。還拿了兩只不同顏色的口紅。 想到罕巖思夫妻,蘇瀾又拿了一些維生素片,也是用小塑料藥瓶裝好;又拿了口服葡萄糖,還有兩袋奶粉。打開外包裝,直接拿起里面用塑料袋裝著的奶粉。 因為童野過幾天要走,她想得準備一些禮物,尤其是要給六殿下帶點禮物。 晚飯他們一家和工地上的人一樣,簡單吃了一點飯食。 蘇瀾帶著甘甜,提著東西到郝四叔和郝四嬸家,去看望罕巖思夫妻。不料照顧他們夫妻的婆子說,罕巖思夫妻今天發(fā)熱了,吃過藥,又睡著了。蘇瀾只得告訴婆子,怎么使用藥品和葡萄糖、奶粉。 第二天一大早,三個小家伙早早起床,也跟在蘇瀾和甘甜身后去跑步。蘇瀾發(fā)現(xiàn),他們跑著跑著鞋就掉了,原來是鞋子不跟腳啊。就悄悄量了鞋印。準備想辦法搗鼓幾雙旅游鞋出來,自然也少不了自己的。于是借口換衣服,到空間去了半天。 蘇瀾今天梳了雙丫髻,綁了藍色綢帶,耳朵上還是一對冰藍色玫瑰花大耳扣,算是遮住了傷疤。穿了一身冰藍色繡黃色小菊花的的細布立領(lǐng)襖裙。雖然不到十二歲,但是三十多歲的大媽心實在不想穿粉紅艷綠。 果然林氏就說她穿得太素凈。非要蘇瀾換上一套玫紅妝花緞襖裙。蘇瀾不穿,林氏非要甘甜帶上。還別說,幸虧帶上了這件衣服。 劉珍和春紅今天都是梳著流云髻,帶著趕工出來的攢珠花銀釵。珍珠還是上次蘇瀾在漢馬家淘換來的。劉珍帶著金葫蘆耳墜,春紅是素銀丁香花耳墜。劉珍是一身鵝黃妝花緞襖裙,春紅是淺紫色素面細布襖裙。兩人穿的都是深藍色吉祥如意圖案的厚緞披風。 林氏穿著湖綠色繡五彩菊花長襖,湖藍色的百褶裙,外罩深紫色富貴圖案織錦大氅。她梳著圓髻,戴著一根鳳凰展翅鎏金釵,一對用蘇瀾拿回的珍珠攢的耳墜,左手戴著一只蝦須金手鐲。蘇瀾看到那支鎏金釵,心里很不舒服。鎏金如何趕得上真金?就想著今天還要去給姨母和姐姐們淘換一些首飾和布料。其實空間里她的首飾很多,但是沒有出處,又都是貴重物品,她沒法和大家解釋啊。 蘇源、劉嘉和社日也換了一身行頭,分別穿著天青綠、煙灰色、寶藍色長襖,披著有雪白的兔毛領(lǐng)的重縐披風。天氣雖然好,但畢竟是海邊,保暖是必須的。 正吃著飯呢,人一撥撥地就來了。昨天出席的人少了幾位軍營的漢子,還少了丁蕊蕊小花朵和謝山長、范捕頭;李福和李祿兩個里正有事也不去了;但是也多了謝山長的弟媳金氏和侄女、謝筠的堂妹謝芳。原來,謝寬山長的二弟謝楠由翰林院編修新任寧德縣令,其嫡長女謝芳和母親金氏隨之到任。這次是來殿州玩的。聽說今天要去石寨港,這母女倆非要跟來不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