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心腸如果不歹毒,也不會請我們殺人!”常樂,也就是爛了肚腸笑道:“嘿嘿,不過,他們肯定不知道,我們夫妻從來不赴第二次邀約!若是赴第二次邀約,那必定是去反殺!否則,我們不可能活到今天!” “當(dāng)家的,他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知道了!”黑了心肝道。 走到跪月湖岸邊的石凳邊,兩口子坐了下來。 爛了肚腸道:“沒有跟蹤。看信吧。” 黑了心肝拿出信道:“已經(jīng)檢查了,沒有下毒!” 爛了肚腸接過信打開,看了一遍道:“又偷秘笈又殺人,果然歹毒。” 黑了心肝拿著銀票道:“四千兩,果然舍得!” 好半天,爛了肚腸和黑了心肝長嘆一聲道:“和他們相比,我們爛了肚腸和黑了心肝都是佛爺!” 又好半天,黑了心肝道:“蚵殼屋是什么屋?” 又好半天,爛了肚腸也疑惑地道:“有高高的煙囪的人家?” 雖然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晚餐時,大家還是發(fā)現(xiàn)了蘇瀾的異常。 林氏道:“瀾兒是不是身子不爽利?就吃這么一點?” 劉希道:“外甥女可要注意休息。后日修房的人就來了,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樣子!” 劉奇道:“瀾妹妹今晚早些歇息吧。” 劉珍和春紅道:“是啊,明日還要去阿水娘家做客,可要精神一點。” 三個小家伙則爭先恐后地道:“我們下午就做完了算術(shù)題、今天晚上絕對不會纏著你講故事!” 劉嘉又小心翼翼地道:“我很聽話喔,我不是雞耳朵……” 蘇瀾聽了咯咯直笑,把劉嘉的頭抱著揉來揉去,道:“雞耳朵沒有,雞窩頭發(fā)就有了!” 劉嘉嗔道:“姐姐,我這不是雞窩頭,是,”他想了一下道,“是豹子頭!” 為了平復(fù)激動的心情和緊張的情緒,蘇瀾自然又順勢貢獻了一個故事:豹子頭林沖逼上梁山。 這回,不光小家伙聽得入了迷,就連劉希也聽得津津有味,若有所思。當(dāng)然最得意的就是“豹子頭劉嘉”。 隨著夜晚的來臨,蘇瀾反而越來越鎮(zhèn)定自若。前世她就是這樣的性格,越是事到臨頭越是冷靜理智。 大家各自安歇。蘇瀾也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摸摸眉心,進入到家居樂空間。她先是把四周的“監(jiān)控視頻”都查看了一遍,然后把重點放在了熬糖作坊。 只見漆黑的夜晚在這里陡然成為了明朗的白晝。用青灰色的磚瓦和土黃色的泥巴砌成的煙囪,高高地聳立在藍色天空的背景中,灰色的煙塵直直地飄向天空。作坊上灰色的瓦片也是歷歷可數(shù)。探入到作坊屋頂?shù)拇髽渖希嗷疑闹ρ竞痛渚G的樹葉都清晰可見。而安裝了百葉窗的兩道墻壁和墻壁旁的小路都是清晰可見,不見絲毫異常。 蘇瀾又把眼光放到了蚵殼屋院子以外。低矮的頹墻,蓬勃的灌木叢,蜿蜒的黃土小徑。突然兩只小鳥飛到上馬石上,先是交頸相吻,啾啾細語。甜蜜地糾纏了好一會兒,仿佛談著甜言蜜語。忽而又像是談崩了的怨偶,忽然振翅高飛,各自東西。 蘇瀾被這兩只小鳥逗得樂不可支。好一會兒,睡意慢慢而又霸道地襲來,她的眼皮沉重起來,頭腦也漸漸混沌迷糊。不知不覺間,她的手指碰到了眉心,自自然然地回到了房間,回到了床上,酣睡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探入到作坊屋頂?shù)拇髽渖希嗷疑闹ρ竞鋈晃⑽恿艘幌拢路鹗且魂囷L(fēng)吹過。就見一個黑色的影子迅速從樹枝上跳到了屋頂上,立刻匍匐在瓦片上,一動也不動。 而與此同時,一道人影忽然從緊貼著的煙囪上飄了下來。在先前那個黑影匍匐在瓦片上的同時,這道人影也匍匐在了瓦片上。 就聽從樹上下來的爛了肚腸常樂“咦”了一聲,贊道:“好輕功!” 而從煙囪上飄下來的“小老鼠”也“嗯”了一聲,贊道:“好輕功!” 然后,就看見兩人同時翻了一個身,仰面躺在瓦片上,幾乎是同時道:“好甜,好香……” 又過了許久,他們二人忽然坐了起來,又同時說了一聲,道:“好甜,好香……” 又過了好久,“小老鼠”道:“喂,坐了半天,也說了半天,也聞了好半天的糖甜糖香了。該打了。早打早了事,早打早安身。” 爛了肚腸就道:“還打個屁!這么甜這么香,老子從來沒有聞過,骨頭早都聞得又酥又脆了!” “小老鼠”嗯了一聲道:“我也不想打了,就想這么一直聞下去……” 又過了半天,“小老鼠”道:“你的幫手在下面百葉窗那里聞了好半天的糖甜糖香了。既然不打了,就讓你那幫手也上來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