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奇看著陶榮的臉,好半天才說道:“不錯啊,陶榮!以前只知道你是一個信口雌黃、胡攪蠻纏的攪屎棍,沒想到,你還是倭寇的代言人!竟然敢在這尊嚴威赫的大成朝堂替倭寇砌詞狡辯?!” 眾人嘩然,群情激奮。陶敏嚇得腿肚子打轉,嘴唇哆嗦,卻是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的確如蘇瀾所說,連個蚊蠅之聲也不敢哼哼! 只聽范捕頭冷笑一聲道:“栽贓?你可知道,朱大郎第三個藏身之處在哪里?就是蘇長起的家!就是蘇長起在殿州城積福巷開的永昌貨棧!” 陶榮頓時目瞪口呆,傻在那里。 范捕頭繼續道:“我們不信朱大郎只有這兩個藏身之所,畢竟,人都說,狡兔三窟!我們還是放出狗去,竟然找到在積福巷永昌貨棧的蘇長起的家!他們是前店后宅,經營各種雜貨,就包括糧食、布匹,各種果干。后宅有一個地庫,我們發現這里也是倭寇的一個居住地,在這里也發現了大量的信件和倭刀倭劍等兵器?!? 范捕頭頓了一下,道:“鄰居告訴我們,經常有一個叫朱大郎的到他們家,爹娘兄弟的叫著,說是拜了父母、兄弟、干兒子的!” 此時,豬口太郎也是猝不及防,竟然扯出了自己的干爹干娘!承認的話勢必要了干爹干娘他們一家四口(現在是三口)的老命!于是矢口否認道:“不是我的干爹干娘!若是,我肯定承認,我可是日本武士,不會撒謊!” “不會撒謊?”只見回鳳樓老板鳳恒站了起來,指著豬口太郎,道:“五年前的中秋節,在我家回鳳樓的流觴曲,你們一家在那里結拜,可有此事?” 豬口太郎心里驚慌,可是仍然鴨子死了嘴巴硬,道:“沒有的事,這是誣陷!五年前的事情,你怎么可能還記得這么清楚?你這是栽贓!” 鳳恒冷笑一聲道:“我栽贓?我家流觴曲是賞月的最佳之處,每年賞月的人很多,我們家一直都是用屏風隔了許多單間出來,供殿州百姓賞月之用。各位父老鄉親,你們最是清楚,我可說謊了沒有?” 眾人都道,確實如此。 鳳恒繼續道:“可是,五年前的中秋節,你們事先也不預定,就霸占了流觴曲,不許我們用屏風隔出幾個單間,說是你們喜歡闊朗,為此事,你們還和我家其他的顧客發生了爭執。是也不是?” 這時,堂上有人站出來說道:“我當時就在現場。我們那日幾個好友跟往常一樣去流觴曲賞月,就是你們,死活不肯用屏風隔出單間。我們上前講理,可你們卻說自己是京城永昌侯府的,死活不讓,還把我們的同伴秦七郎從三樓推了下去,以致于秦七郎到現在都是身癱腿斷!是你們絕了他的生活和功名之路!秦七郎說了,你們就是化成灰他都認識!” 豬口太郎已是目瞪口呆。他當然記得當年之事。 鳳恒咬牙切齒地道:“我家伙計上前勸阻,你們就和伙計爭吵起來;我爹上去好言相勸,結果,被你朱大郎和唐奎、唐坤三個打倒在地!這,可是我栽贓?” 豬口太郎無言以對,竟是低下了頭。 劉奇望著陶敏、陶榮父子,繼續道:“當然,也許有人會質疑我們,說,這僅僅是孤證!那么,我們不妨請出積福巷蘇長起家永昌貨棧對面的小酒館的老板寧阿本和他家的伙計、也是外甥,小麻雀!” 一會兒,寧阿本和他家的伙計,也是外甥的小麻雀上得堂來。 劉奇問道:“寧老板,你家在積福巷開小酒館有多長時間了?” 寧阿本笑著道:“我家世代在此經營酒館,不說上百年,也有七、八十年了!” “喔!”劉奇笑著點點頭道:“這么長時間?。靠磥砟銈兗疫€是有經營秘訣的,能不能透露一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