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是!” “他們都要聽你指揮嗎? “是!” “孔峰派李旺去上李厝殺人,可是你指使?” 蘇瑞尚一笑:“當時本人在鄉下指揮剿匪,不可能分身去指揮殺人!我相信,孔峰將軍也絕對不會指使李旺去平白無故地殺人!也許陶公子有這個分身邪術?畢竟你很會構陷嫁禍這等卑鄙手段,再多一些魑魅魍魎的技能也未可知!”他頓了頓,道:“不過,他們既是我的部下,我自然要為他們擔責!” 軍漢們聽了都激動得落下淚來。 陶榮猶做困獸之斗:“你不僅派孔峰帶著百多名士兵,你自己還帶著一百多名士兵到上李厝,不怕激起民變和兵變嗎?” 蘇瑞尚鎮定地道:“無中生有,無須我辯!” 陶榮繼續道:“你任殿州威烈將軍這么多年,幾乎每年都有倭寇來襲,致使百姓性命屠戮,財產損失。你既是殿州威烈將軍,可曾尸位素餐?甚至可以說是引狼入室,對朝廷不忠?” 陳度、劉希和劉奇大駭,這等構陷可是置將軍于死地! “無中生有,無須我辯!”蘇瑞尚鎮定自若地道:“你若有據,只管到圣上面前參我!只怕……”他瞪了陶敏和陶榮一眼,道:“你們父子將會因為誹謗皇上,妄議朝政,從而死無葬身之地!” 陶敏和陶榮頓時一驚。 “本將軍為何十幾年不回京城永昌侯府?”蘇瑞尚跨前一步道:“因為,在我幼年時,多次遇險,可謂九死一生!你們可知道,本將軍曾經被人下過烏頭、雷公,是太醫院的太醫救得我的小命!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太醫院調檔查看!還有一次,他們甚至還給我下砒霜之毒!只是陰差陽錯間,那下毒的紅燒肉被我養的狗吃了!狗死了,卻救了我一命!”蘇瑞尚眼含淚花,好半天才繼續道,“再不要說,我在侯府池塘邊走路,被人推下水中;我跟父侯去校場騎馬,有人卻暗地里給馬蹄射入金針,將我從飛奔的馬上顛下,差點還被后面跟上的十幾匹馬馬踏如泥!中秋夜我被關在柴房,險些燒死!除夕夜,我房間里突然沖進十個殺手……” 眾人都聽呆了。就連孔峰等心腹也是第一次聽說! 蘇瑞尚正色道:“迫于無奈,我的父侯將我送到隴東前線。第一次上陣,我們二百士兵騎著馬沖向西戎陣地!可殺回來時,只剩下我和孔峰將軍兩個人!我當時多大?才十一歲!還沒有馬背高!” 想起往事,孔峰也唏噓不已! 想像著當時慘烈的場面,陳度也肅然變色。 這時,蘇瑞尚忽然從衣襟里掏出一封信,激動地道:“父侯有令,既然我九死一生,那以后的命都是我自己的,不屬于侯府!老侯爺還說,老侯夫人既然不慈,我可不孝!侯爺和侯夫人既然不仁,我便可無義!” 陶榮臉色一白,狡辯道:“真有此信?莫不是你憑空捏造?我須得一觀!”說著,突然伸手,要到將軍手中搶奪信件。 蘇瑞尚拿信的手一舉,躲過陶榮偷襲。他輕蔑地道:“小子,居然想在本將軍手上搶奪東西?” 他揮揮手中的信件道:“萬一他們把我的信件拿去毀掉了怎么辦?這既是重要證據,也是我父侯給我的最后一封信……各位,我聽你們的!你們說,交不交給他們?” 一陣沉默。突然間爆發山崩地裂般的聲音: “不交!不交!不交!”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