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算現在站出去說虎齒不是自己兒子殺死的,估計也沒有人會信他。 他的朋友或許會信一點,但這又有什么用? 依然阻止不了兒子的死亡。 這種面對大勢的絕望,讓一個父親深感無力,眾口鑠金,代表權威的官方都發話了,他什么也做不了。 還有些李重平日里要好的朋友同事都死死盯著李重。 李重平日里正義熱情,殺了虎齒,他們和李重的父親一樣不信,但到底發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官方既然都通知了,他們不信也得信。 總不可能議會欺騙整個城市的人! 怎么可能呢!那可是代表秩序,代表無上權利,代表著百姓,代表著正義的議會! “嗚嗚!” “嗚嗚!” 臺上,李重被捂住嘴巴,聲音嗚咽,乞求的看著周圍的人。 他希望這個時候能夠將嘴巴解開,他就能夠說出真相。 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幫助他,他就只能在臺上無力掙扎。 “時辰已到,行刑!” 隨著一聲令下。 李重被壓到了行刑的斷頭臺上,頭被木板夾在斷頭臺正中,只要上面的鍘刀一落下,李重就會被鍘刀一分為二,尸首分離。 “嗚嗚!” 李重被捂住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只是遠遠的看著遠方的父親和母親,眼中含淚,口中嗚咽不停。 他期望父母來救自己,又不希望自己父母來救自己。 他也知道,自己就算父母一起加上也對付不了議會,就算幫自己,也只是送死而已。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絕望過。 只感覺整個世界都昏暗無比,只有經歷過這種最黑暗,才知道世界上有多么大的惡存在。 最大的惡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最恐怖的不是外面的靈,而是人心。 他長吐了一口濁氣,心頭陣陣發酸,眼睛越來越模糊。 在他身邊,行刑的劊子手帶著面具,面無表情的走向繩子位置,只要砍斷繩子,鍘刀就會落下! 劊子手手持一把長刀,來到繩子旁邊,長刀高舉,隨后重重朝著繩子落下。 啪~ 繩子斷裂,那高懸在李重頭頂的鍘刀如脫韁的野馬,朝著李重的脖頸落下。 李重眼淚模糊,最后看了一眼遠方的父母,旋即閉上了眼。 …… …… 等了許久,李重只感覺心跳緊張的讓整個人都達到了另一種狀態。 但鍘刀卻遲遲沒有落下,他想過死的感覺,有可能會很疼,也有可能脖頸一涼就失去了意識。 唯獨沒有想過什么感覺都沒有。 沒錯,他什么感覺都沒有,睜開眼,茫然抬頭,看向遠方,所有人都驚恐的盯著他所在的方向。 他的頭依然還在脖子上,只是所有人似乎都盯著他身后,他看不到身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咔嚓~ 就在他疑惑自己為什么沒有死的時候,忽然身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同時鎖著腦袋的木板也被打開。 “你沒事吧?” 他被人提著領子提到了鍘刀的范圍外,隨后嘭的一聲,鍘刀重重落下。 李重被提著站起來,茫然回頭,就看見一個帶著面具的少年站在自己身后,提著自己的衣領,扯掉了他口中的嘴塞。 雖然帶著面具,但這個聲音,他莫名覺得耳熟。 “你,你是?!”他聲音顫抖著盯著面前的男人。 休閑衣,零散的碎發,不長不短,和自己想到的那個人也一模一樣。 行刑的兩個人已經被打暈了倒在一邊。 “你聽不出來我聲音嗎?蠢貨。”徐月光一巴掌拍在了李重后腦勺上。 “這么簡單的問題還要我回答,我是來帶你走的,元老就要來了,趁現在能走,我們趕緊離開這里,你還有什么想說的沒?沒有我現在就帶你離開了。” 徐月光環顧四周,元老應該快來了。 “哦!對了!” 聽見想說的,他終于是忍不住了,轉頭看向身后的人群,咬著牙大聲吼道: “所有人聽著!我沒有殺虎齒!虎齒不是我殺的!而是議會議長殺的! 他們將我們的生命當狗一樣,沒有絲毫同情,這個城市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不要相信議長,他們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統治不惜犧牲一切的畜生而已! 他們殺了虎齒大哥,還要栽贓給我,原因只是虎齒大哥為了保護我不愿意殺我!” 幾句話,在人群中嫌棄了軒然大波。 “虎哥,是議長殺的?!” 人群中,虎齒的手下聽見李重的話后臉色一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