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都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徒弟。 “師父,是我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師妃媗嘴唇蒼白,看著面前的女人激動不已。 “將牢房打開。”徐月光招了招手。 陳歌連忙打開牢房。 “咳咳~這幾日有些事情耽擱,忘了放你們出來,抱歉。” 這幾天全都在忙白眉非的事情,自然沒時間顧忌這兩人。 白眉非自然是有派人照看這里,不過吃的肯定就沒那么好就是了。 洗澡這些自然是也沒那個條件。 所以才有現在的兩個像是乞丐一樣的女子。 “徒兒~” 師妃媗和綰綰出來后就想和自己的師父來個親密的擁抱。 同時訴苦這兩天的委屈。 但還沒抱到兩人,就被兩個師父嫌棄的推開。 “咳咳~徒兒,要不,咱們先去洗漱一下再說其他吧。 另外,你也餓了吧,我去讓人給你準備點吃的。”樊青惠盡量不去捂住鼻子。 保證自己不露出什么嫌棄弟子的粗俗表情。 “多謝師父。” 師妃媗委屈的差點哭出來。 總算是重見天日了。 “這個,咳咳,既然是本官的失誤,這些就由我去處理吧。” 徐月光咳嗽一聲,多關了幾天,也是他失職了。 “那就多謝大人了。”樊青惠禮數很足。 綰綰本想拒絕。 誰想要徐月光給她準備了,她現在恨不得將徐月光抽筋拔骨。 不過她還沒回答,陰后珠玉炎搶先在她前面答應了下來,弄的她有些不明所以。 “師父,咱們,”她想要問問陰后干嘛要答應。 但還沒說,就被陰后珠玉炎一個眼神給按了回去。 注意到師父凌厲的眼神,綰綰有些委屈,不過還是沒敢再說什么。 珠玉炎很在意她,但也不代表她可以在珠玉炎面前肆意妄為。 得寵后就肆意妄為是最愚蠢的做法,守好分寸才能長久。 找了家上好的酒樓讓兩人洗漱,并且還給兩人點了最好的酒菜。 徐月光也算是誠意十足了。 陳歌也跟著有了口福,并且還有機會和樊青惠走進一點,他心情不錯。 樊青惠乃普渡靜齋的掌門,可不是普通人能夠見到的,他能夠和對方一起吃飯混個眼熟,以后出去也能和別人吹牛。 徐月光端起酒杯:“兩位,這杯算是賠禮,這幾日公事繁忙,多關了幾日兩位徒兒,我先干為敬。” 對于自己的錯誤,徐月光還是非常誠懇的。 要是打的贏徐月光,樊青惠和珠玉炎肯定不喝。 不過見識到徐月光的實力之后,兩人沒有亂來。 見徐月光喝酒,兩人也端起茶水和酒杯一飲而盡。 珠玉炎一直盯著徐月光,眼底閃爍著奇異色彩。 等到一杯酒下肚之后,珠玉炎這才俏聲詢問:“聽說,此地有大人物押送一個神秘人來此地。 不知道徐捕頭這是真是假?” 這事她知道是真,并且昨晚也派的有人來,還被徐月光殺了,但她還是假意詢問了一句引出話題。 “自然是真,不過這件事奉勸陰后莫要再提,如果有興趣,白神捕還在衙門,你可以去詢問詢問。” 徐月光瞥了眼珠玉炎,知道這人打什么心思,也不多說什么。 珠玉炎見徐月光不肯多說眼珠亂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師妃媗和方綰綰很久沒吃過這么好的飯菜了。 兩人一個小口吃喝,一個大口不顧形象的吃著東西。 洗漱完后兩人都換了衣服,師妃媗換了身素白長裙,依然漂亮亮眼。 綰綰則是和陰后一樣穿了身黑色的裙子。 兩個人都打扮妖嬈,頗有幾分師徒像。 陰后珠玉炎一直在旁邊給綰綰使眼色,但綰綰一直狼吞虎咽,完全沒有領會陰后的意思,這讓陰后一直是一副橫貼不成鋼的表情。 平淡吃過飯菜后。 徐月光本想和幾人道別,但樊青惠卻說和白神捕是舊相識。 打算留在衙門見見白眉非。 徐月光倒不在意。 樊青惠和白眉非熟時也很正常,畢竟兩個人都和朝廷有關。 倒是陰后,本來也想留下來,但卻被徐月光毫不留情的趕走了。 陰后又和衙門沒什么關系,想留下來連個理由都找不到,自然不留。 等到離開之后,陰后和徐月光分別后才忍不住訓斥自己的徒兒, “你真是個蠢貨!剛才我給你使了那么多眼神,你就沒注意到嗎?!” 聽見陰后語氣不快,綰綰縮了縮脖子。 這是咋了,突然就發火。 “我這幾天都沒有吃好,好不容易吃頓好的,我就沒注意到師父。 師父是想?”她縮了縮脖子,說話小心翼翼。 陰后瞪了眼方綰綰: “我想讓你跟著那個小捕頭回衙門看看那神秘人到底在哪。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無益,樊青惠這個臭女人估計也要跟白眉非一起回朝廷。 后面更沒機會得到那神秘人了。” 綰綰聽后臉色微變:“是徒兒的錯,誤了師父的大事。” 陰后擺了擺手:“算了,昨晚那么多高手都沒有得到那人,光憑我們也不夠。 你來這么早,沒想到被一個小捕快給擒住,身為陰馗派圣女,沒起到一點用處,今天就跟我回宗門好好修煉。 不將魔功修煉大成,以后都別出宗門!” 說著,珠玉炎冷哼一聲,當先朝著鵝縣外離去。 她來鵝縣自然不單純為了方綰綰,神秘人才是她的主要目標。 但現在這種情況,已然沒有機會,不如干脆點放棄了做些其他有用的事情。 她向來不是猶豫的人。 是夜。 天色越發昏暗,月上枝頭,黑鴉發出沙啞的聲音充斥了整個衙門。 衙門停尸房內。 烏鴉嘎嘎的叫聲讓驗尸的仵作一驚。 回過神來,仵作老頭看向門外,這才發現自己驗尸忘了時辰,此時都已經天黑了。 他搖了搖頭,收拾起旁邊的工具。 在冊子上記錄了最后一筆, 看著旁邊脖子被咬破的尸體,將白布重新蓋上,全然沒有發現。 在蓋上白布的瞬間,那尸體本來合上的眼睛,猛然睜開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