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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城,士農工商武術運動會大會的賽場之內!任垓大洪拳派三大掌教的二弟子——“擎天太歲”景秀景文章,表演了一套三十六路春秋關公刀!無論是刀法的精奇、還是過人的氣力,都是令人交口稱贊!景秀景文章表演完了,剛要退在一旁!賽場之外,來了一人,冷嘲熱諷、面帶不屑!此人面如重棗、身高體壯,看年齡在四十歲上下!手持一桿春秋大刀!他說景秀:“你這叫嘩眾取寵,上不得大臺面!令人可發一笑!”景秀景文章一聽,怒不可遏!你想想,景秀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今年才二十九歲!能慣著他嗎?這就要上前和他論理!哎,這位話鋒一轉,朝他擺了擺手:“知道你氣不順!想比試?你先等會!我現在要找的人,并不是你!你可能還不夠格!”“哦?”景秀一聽,臉色一沉,眼眉就立起來了:“我不夠格還?但不知閣下,所尋找之人,到底是誰?”“哼哼哼!要提起來這個人,論年齡,比你還年輕!但是,已經是到了頂級劍客的身份!他就是潘渡大洪拳派當代掌門人——王彥臣!號稱叫“鎮元天尊,真武大劍”試問閣下,你能比得了嗎?”“呀!”景秀不知道別人,還能不知道王彥臣嗎?可是眼前這個面如重棗的大漢,又怎么會對王彥臣了解的這么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看景秀疑惑不解!王彥臣在裁判席上坐著,也是頗為吃驚!什么原因?就連自己都不認識這個大漢,他怎么對自己了解的這么清楚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位說:“這面如重棗的大漢在賽場之中說話,距離裁判席那么遠,王彥臣能聽清楚嗎?能!肯定能!一是,這位說話的聲音,透著金屬般的回音,穿透力極強!再就是,王彥臣的耳力特別強,有道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耳力不強,能行嗎?有這兩方面的原因,所以,王彥臣不但能聽到,而且聽得還非常清楚!就在這時,那大漢往四下觀望,看罷多時,高聲斷喝:“在場的諸位,你們當中,有沒有潘渡大洪拳派的王彥臣王掌門?在不在?”“別喊了!”還沒等王彥臣說話,景秀大吼一聲,轉到他的面前:“朋友!再有能耐,看不起人,可不對!想找王彥臣,得過我這一關!”“哦?你想替他拔橫?”“然也!”大漢把嘴角一揚:“憑什么?”景秀把胸脯一拔:“就憑著任垓大洪拳派和潘渡大洪拳派是連理同枝!我當哥哥的,也得當這一陣,是比刀法、是比拳腳?景某奉陪,閣下請便!”哪知道,面如重棗的大漢,卻是一笑:“哦?呵呵哈哈哈!我是說,憑你的功夫,未必能勝得了我!栽了跟頭、名聲掃地,你可得不償失!”“嘢!真夠狂的!那你是個誰?可敢報名一戰?”大漢把胸脯一拔,嘴角一撇:”報名就報名!我早就標名掛號了,誰怕誰啊?我叫李昆李太空!武林界的朋友給送了個小小的名號,叫“蓋世無雙大刀王”!”“哎呦喂!”他這一報名不要緊,全場,就是一陣嘩然!在場的俠劍客,無不吃驚!就連王彥臣也聽說過有這么一位大刀王,名動武林界十年之久了!此人家居在山東登州李家屯,山東周公炮錘的總門長!手中的春秋大刀,壓蓋武林,無有出其右者,也可以說是所向無敵!他打造了兩桿春秋重刀——一桿重二百斤,作為平時練功用!一桿重一百八十三斤,作為比武演練用!現在,他手中的,就是這桿一百八十三斤重的春秋重刀!哎,他善使春秋重刀,景秀景文章也喜歡春秋重刀!景秀心說::“什么他媽的大刀王?你有,我也有,誰怕誰?”想到這,景秀晃了晃手中的春秋大刀:“既然李門長也愛耍重刀,我景秀也喜歡耍重刀,那不妨,咱就以刀會刀!請!”說著話,往前一踏步,亮了個斜劈式!李昆李太空嘴角一揚,是皮笑肉不笑:“哼哼哼,好!”“啪!”抬起右腳,一蹬刀攥!左腳往前一上步,左掌向前推,右手倒背大刀向后輪:“景大俠,請!”景秀文章再沒客氣,往前上步,掄起大刀,迎面就劈!李昆上右步,掄大刀,“舉火燒天式”從后向上兜“咔!”兩桿大刀就碰在一起!兩桿大刀反震的聲音都嗡嗡作響!景秀就感覺到膀臂發麻!李昆也感覺到虎口發脹!“呀!”景秀一聲大喝:“果然厲害!”李昆也是點點頭:“嗯,你還不錯!”說話間,兩個人往前一近身,又戰在一處!兩桿春秋大刀,上下翻飛,如同雪片相似!那真是飄飄如瑞雪、滾滾賽烏云!大刀掄開,呼呼掛風,平地就刮起了一陣風!你想想,景秀的大刀重一百八十二斤、李昆的大刀重一百八十三斤,舞動開來,一兩貫一斤,這個動靜,能小得了嗎?刀未到,風聲先到!“嗚、嗚、嗚”勁風撲面!兩個人,你來我往,大戰到八十個回合,未分勝負!可是,景秀景大俠,汗下來了!什么原因?景秀剛才已經自己演練了一陣,你想,那么重的春秋大刀,用脖子甩、在頭頂上轉,那不費功夫?能不累嗎?今天又是碰上勁敵,縱然使出來渾身的解術,那也累夠嗆!景大俠這一感覺到累,虛汗就下來了!又打了不到十個回合,景秀汗透衣衫,鼻凹鬢角熱汗直流!再看李昆李太空,人家依然是氣定神閑、神態自若!有道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在旁邊就驚動了“追云蒼鷹”曾靜曾柏然!他一看,二師兄景秀都累的通體是汗,就知道絕不可能是李昆的對手!生怕二師兄吃虧,也沒和大師兄應玉商量,掄起禹王神朔,就跳在當場,攔住李昆李太空,大喝一聲:“二師兄快退在一旁,待我來領教李門長的高招!”話到朔到“嗚”奔著李昆的頭頂便砸!李太空大喝一聲:“來的好!”大刀往下一兜“嘡!”就這一下,震得曾靜的禹王神朔掂起來一尺多高!曾靜就感覺到手臂發麻,他渾身就是一震:“呀!姓李的,好大的氣力!怪不得二師兄,累的大汗淋漓!我可得注意!”實際上,曾靜的禹王神朔,份量也不輕,重達一百六十二斤!可是,比起李昆的渾鐵凝鋼春秋刀,還是輕了二十一斤!李昆的大刀重達一百八十三斤呢!兩件器械,在重量上,曾靜的禹王神朔就輸了一截!但說曾靜,沒敢怠慢,“唰啦!”一轉身,大朔掃李昆的下盤!李昆把大刀的刀攥往地上一插,往上一縱身形,大朔走空,就這樣,兩個人,朔來刀往,就戰在一處!也就是過了七十個回合,曾靜也漸落下風!他的大朔輕了一截,不敢硬碰李昆的大刀!他可不傻,心的話:“看來,我二師兄景秀的春秋刀那么重,勉強和他的大刀,戰個平平!我這大朔足足輕了二十來斤,不加小心,就得飛!”因此,他還得加這個心,這一分心,可就累了!怕什么,來什么!又過了二十個回合,曾靜一個沒注意,禹王神朔正碰在李昆的春秋大刀的刀桿之上!“嘡!”人家李太空,沒感覺怎么的!可是,曾靜就感覺到兩手心,怎么熱乎乎的?同時雙臂酸痛!再一看,自己兩手的虎口震裂了!你說,這還打什么勁?曾靜二話沒說,倒提禹王神朔,跳出圈外!他剛退回來,“嗖!”有一個人,手提齊眉大棍,就跳到李昆的面前!那說,是誰?。窟@不是別人,正是任垓大洪拳派三大掌教——蓬萊三尊最小的徒弟——“壓倒冀北,掃平河南,虎頭太?!苯鸷辖鹱佣?!別看他是蓬萊三尊最小的徒弟,師兄弟四個當中,屬他的能耐最大!“托岳天王”應玉應天生雖然是大師兄——蓬萊三尊的頂門大弟子,論起來真能耐,不及老兄弟!金子都手中的齊眉大棍重一百八十六斤,是熟銅打造的一條太祖盤龍棍!金合金子都兩膀一晃,有萬斤之力!那么重的太祖盤龍熟銅棍,在他手中,可以說得心應手!但說,李昆李太空,一看曾靜曾柏然敗走,也沒追趕,一頓刀攥,站在原地,就想歇會,可是,他剛一打愣神的功夫,金子都手提盤龍棍,如飛而至!李昆定步凝神,上下打量了打量金子都!一看吶,也是個黑大個,豹頭環眼,太陽穴鼓鼓著,看年齡,頂多也就是在二十歲上下!手持一條熟銅太祖盤龍棍,光華奪目,身前背后,百步的威風!李昆看罷,一聲斷喝:“你是何人?報名再戰!”金合金子都把胸脯一拔,一聲長笑:“呵呵哈哈哈!哦,想知道我叫啥名!李門長!你叫“蓋世無雙大刀王”,名號這么響亮!我的名號也不錯!你聽好了啊,我的名字叫金合金子都,我的三位授業老恩師遍請武林同道,給我賀了個小小的名號叫“壓倒冀北,掃平河南,虎頭太保”!你聽明白了嗎?”“呦!”李昆聞聽,就是大吃一驚:“真就沒想到,眼前的黑小子,就是近幾年來名動江湖的虎頭太保!更沒想到他會這么年輕!我本來是有意來會王彥臣的,現在好,連任垓大洪拳派三大掌教最厲害的四弟子,也得會會!先看看他的功夫能有多高!倒要看看他能飛多高、蹦多遠!”李昆用右手把春秋大刀一立,腳踏自然步,左掌向前虛推:“既然如此,金大俠,請便!”金合金子都把大棍往前一順:“李門長,請!”兩個人往前一進身,刀棍并舉,就戰在一處!這兩個人一伸手,可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金子都一上手三十六路太祖盤龍棍法!“啪、啪、啪啪啪啪啪!”緊接著,莊家十六棍、五郎八卦棍…哎呦!這頓拍??!棍影如山,頻頻發動進攻!這一回,李昆李太空,可不敢怠慢!接架相還,穩扎穩打,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他知道,這要是急于求成,好三好,就得落敗!轉眼之間,兩個人大戰到一百二十個回合,未分勝負!但只見,四臂齊搖,各不相讓!刀花如雪片、棍影賽烏云!一時之間,兩個人打了個難解難分!雖然看得出,兩個人都有點見汗,但是都是越戰越勇!在裁判席上,坐著的裁判長周永祥大劍一看,心里就是一緊!為什么?周永祥大劍深知——二虎相爭,必有一傷!早在公元一九三一年的時候,楊式太極拳第三代宗師——也就是楊式太極拳開山鼻祖楊露禪的孫子楊澄甫和當時的南拳宗師——黑虎拳派的派主蕭聘三,這兩人都是浙江國術館的武術教習,但兩人練的武藝風格和練習方式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