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天早上,內閣閣老華益明來到殷曉帥所在的府邸,殷曉帥的府邸面積不大,府上就幾個傭人正在院子里打掃衛生。 華益明剛一踏進殷曉帥的府邸,就看見殷曉帥正在院子里坐在椅子上看書。 華益明連忙走上前樂樂呵呵地說道:“將軍,將軍!” “嗯!?閣老啊,哎呀,末將不知閣老大駕光臨,真的是有失遠迎啊,還請閣老多多見諒。” 殷曉帥放下書本,連忙走上前迎接。 “將軍,你可知道最近凌華堂酒樓舉辦的詩詞大會那件事情嗎?” 華益明一邊說,一邊捋了捋胡子,整個人看上去那是沉穩大氣。 “不知,閣老,你這次來跟我提這件事干什么呀?我一介武人,又不對詩詞歌賦感興趣,說這些干什么呀?” 殷曉帥笑呵呵地說著,感覺自己心頭那是一團霧水在腦子里。 “將軍,你難道到現在都不知道嗎?那可是張家大小姐舉辦的一個選親活動,一旦你寫的詩詞金榜題名,就有可能被入贅。” “我對什么張家大小姐沒興趣,我只對領兵打仗,兵法,陣法,謀略這些更感興趣一點。” 殷曉帥兩手一攤,一副無所謂不在乎的態度。 “那這首詩又是怎么回事啊?” 華益明說著,掏出一張紙條,立馬赫然就是寫著一段詩詞,而且留名者就是殷曉帥本名。 殷曉帥頓時大吃一驚,立馬接過華益明手中的那張詩詞歌賦,連忙質問道:“你,你,華大人,你怎么會有我在韻堂樓題筆的詩詞資料?” “算了吧,我就直說了吧,是五品官員張仁貴員外拿給我的,如果你想去,你就直接去報名試試看。說不定張小姐看上你的文采也可能是你的福氣。”華益明苦口婆心地說道。 殷曉帥沉思了片刻,頓時心里有些不開心,心想,一個五品文官,居然有這個架勢可以到處給自己的女兒以特別高的要求找女婿,豈不是有權有勢,很有話語權? 說實話,漢陽王朝這個帝國,一直以來,都是皇帝說了算,但是自從朱翊鈞這個皇帝上任以來,帝國的皇帝朱翊鈞經常出現多年不上朝的現象,致使閹黨,東林黨及各路亂黨把持朝政,官場那是烏煙瘴氣的。 張員外作為文官集團的一份子,自然也在這些亂黨之中。 殷曉帥突然頭腦發熱,直接問:“問一下,這個張家大小姐,本名叫什么?” “張海燕!”華益明回答道。 “等等,你有她的畫像嗎?此女子長得怎么樣啊?”殷曉帥有點謹慎地說道。 “畫像我沒有,但是我可以直白告訴你,人家張大小姐那是長得國色天香,人面桃花,書香門第之家。”華益明慷慨激昂地說道。 “好吧,我恐怕配不上她,要知道,我漢陽王朝自古皆是武將功成,馬放南山,而且這首詩詞我只是一時興起,一時興風作浪的口出狂言的,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張大小姐要選上門女婿,還要以文會友,以文提親啊?” “這事情我告訴你,你可別說出去啊!話說徐府的徐公子,徐友盛過去和張府的張大小姐提過一門親事,但是,徐公子這個人為人比較低俗,提親當天晚上就打算睡人家張小姐,惹得張小姐一氣之下拒絕了這門子親事,不過話說回來,你可要小心啊,人家徐公子可不好惹啊,人家家父可是正二品文臣,徐康遠的長子,更何況你只是三品武官,你也說了,武將在我朝自古皆是馬放南山,不為重用,何況你一介武夫怎么壓的住人家徐康遠大人的官威呢?!”華益明客客氣氣,笑臉常迎地說道。 殷曉帥撓了撓后腦勺的發髻,頓時無語又大大咧咧地說道:“那好啊,你身為正一品閣老,不管管這個正二品徐大人,你作何感想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