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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為什么這世間少見除了人之外的其他，總不能脫離開來了吧？”秦寧很少見識過所謂的神，或者除了鬼差之外的冥使，難道這一切都是傳說？

    聞言寒衣輕笑道：“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人力終有窮盡，而并非無敵，有傳言說是絕地通天，三界不復(fù)以往，所以人能頂天立地，也能勝天！”

    而后她繼續(xù)說道：“都是些子虛烏有的傳說罷了，民間奇人無數(shù)，也非常人能夠比擬，而百行千家終有一技之長，但凡一門手藝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即便人人都會，也只能對其俯首，萬事無絕對，心中通透了就萬事皆明了，也就少去了諸多的煩惱。”

    你這是在否定還是在掩飾，秦寧看著寒衣，想起了她手心的印記，淡淡道：“你絕非為人，我說的對嗎？”

    寒衣坦然點(diǎn)頭，于月光下張開雪白羽翼，美輪美奐。

    饒是心中已有了猜測，秦寧還是吃驚不小，他羨慕的看著月光下的寒衣展翅高空，心中震驚但更多的是羨慕，險些脫口而出一句：“快教教我！”

    “天生的沒法教！”寒衣皺著鼻子嘟囔道。

    這就是寒衣的真實(shí)模樣？秦寧不知道怎么的腦中浮現(xiàn)出兩個字“天神”，那在上的一端，而自己估計可能也非常人，說不定來自地下呢？

    寒衣回到秦寧身旁，打斷了他的思路，直接問道：“這樣豈不是更好，有實(shí)力你可以跳出這一界，就像古人說的飛升，亦或是碧落黃泉，都得看這個！”

    說著她捏著拳頭示意了一下。

    “那婳真是你的妹妹？為什么她會淪落至此？”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巨大的反差秦寧難以想象她們有著怎樣的經(jīng)歷。

    寒衣點(diǎn)頭：“不錯，但人各有志，選擇不同就要承受后果不是嗎？但我們都是為你而來，她與我以不同的選擇終究失之交臂，好在沒有太大的問題，當(dāng)年你能出的來，她也在努力呢，所以在見到你后才出手相幫，或許是想著走捷徑，想偷懶罷了。”

    秦寧一愣道：“不是因?yàn)楹阊埽皇且驗(yàn)槿~芊？我以為......”

    聞言寒衣苦笑道：“葉芊那等實(shí)力根本不夠看好嘛！即便有了恒衍也不足以讓她出手，但婳認(rèn)出了你，而葉芊更是打算以命換命，她不能見死不救，畢竟前車之鑒她可是心有余悸，這次倒是沒有犯下大錯。”

    想起對秦媼的承諾，那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的警告顯得如此的蒼白，想來那時秦媼已經(jīng)有所察覺，依舊任他通過，秦寧不由得揉了揉眉心，欠人人情終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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