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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辦公室，打開新浪信箱，查出雜志社的電話便撥了過去……

    萬芳芳進(jìn)來時，正聽到方塵在打電話，她在對面坐下，心中有些忐忑。

    “啊，什么時候寄出去的？……兩本……可我一本也沒收到??！”方塵皺起了眉頭。

    聽到這里，萬芳芳心中如打鼓一樣，砰砰的跳，但轉(zhuǎn)念一想：反正不是我扔的，我慌什么！深呼吸了一番，心情平復(fù)了下來。

    “……真沒收到，我今天收到了取款通知單，才知道這篇論文已經(jīng)發(fā)表了……方塵說著，無意中看到對面坐著的萬芳芳表情怪怪的，沒來得及多想，接著聊電話，……噢，再寄兩本過來啊，那太謝謝您啦！對，還是這個地址，……啊，不，換我家里的地址吧，我給您發(fā)過去，……謝謝啦，……哎，一定一定，還會繼續(xù)給貴刊投稿的……您客氣！”

    打完電話，再瞥一眼萬芳芳，其人已平靜如斯。

    方塵托著下巴，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一個多月前的那筆稿費是從何而來的，因為以為很快就會見到樣刊，當(dāng)時也沒仔細(xì)看，取款通知單在取款時已經(jīng)交給郵局柜臺，也無從查看了。到底是哪篇論文呢？

    對了，查查發(fā)件箱，也許能查出來……

    收件夾顯示有兩封未讀郵件……過會兒再看……

    先將剛收到稿費的這一篇論文放到已發(fā)表夾里……

    再點開已發(fā)送夾，里面還有九個投稿郵件，……一一看過，最早的是前年的，最近的是去年十一月的，這，……到底是哪一篇呢？

    方塵把前年的兩篇又各自分別選了兩個期刊社發(fā)送過去，其他的不敢再動了，多家重復(fù)投稿是忌諱的，所以方塵總是以兩年為一個期限，一篇論文兩年都沒有發(fā)表，她才轉(zhuǎn)投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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