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伢兒,今日便不要出門了吧。”老婦人疊好報紙,望著擦拭著琵琶的秦瞎道。 “為何?”秦西涯反問。 “今日尖沙咀有刑克,伱此生命格薄,哪怕在石塘咀也會被克到,若是出門會有刀兵血光。” “刀兵血光?”瞎子不解,他最不怕的便是刀兵。 “玫姨知你有前世之憶,不懼今世之災,但,若是惹得麻煩上身也不好,因果之理或好或壞最是難明···咦?先前未曾注意,今日一觀你的命格卻是變了···”玫姨蹙眉,緩緩朝著秦瞎走來,仔細端詳一番后,“哦?原是三奇貴人,老身有失遠迎···既有三奇貴人相助,那么伢兒之災或可迎刃而解。” 面前的老婦人似乎看出了什么,瞎子不知自己是否該要繼續裝傻充愣,玫姨又仔細看著沉默的瞎子,不多時走向老火湯前,掀開瓦罐蓋子,那股鮮香愈發撲鼻。 她盛出一碗,也不怕燙,雙手捧著走至秦瞎身前,將湯碗放下,復又開口。 “居然是1996年生人么?貴人,可否告知老身2000年之后的光景呢?” 玫姨輕笑。 瞎子愕然。 面前這位玫姨的道行怕是要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更加高深些許,居然能夠看穿己身些許來歷。 “玫姨,不必喊我貴人,照常稱呼我為伢兒也可,至于2000年后的光景···未有國難。”秦瞎言道,他本想說國泰民安,但此界這般年景···還是別提了吧。 “‘未有國難’便好,便好。”玫姨似乎松了口氣,“既然有貴人相助,那貴人想怎么走便怎么走吧,不過,還請別給伢兒造成太大困擾。” “那是自然。”秦瞎點頭。 “湯要涼了,老火湯還需趁熱喝才風味俱佳。”玫姨勸道,不過卻也沒那么多敲打或提防了。 “好。”秦瞎點頭,捧起湯碗,稍加吹動,散去大半熱氣,輕抿一口。 鮮香確在味蕾展開,不注意間已然喝完三分之二,暖意自胃散開。 “老身這湯如何?”“鮮極了。”“那便好。” “貴人若是能助伢兒脫離此劫,亦有大禮相贈。”“是何大禮?” “不可多言,天機不可泄。”“好,那么是何劫難?” “不可多提,天機不可露。”“既如此,便不提不言吧。” 秦瞎與老婦這般交談,而后便也不再多語。 西涯繼續喝湯,待到喝完湯底淺淺一層后,他才開口。 “那我可以出門‘逛逛’么?”“自是可以,不過,貴人或許不知此時境況,還是別去尖沙咀為好。” “為何別去尖沙咀?”“我怕您殺心難自抑啊。” 于是瞎子便收好琵琶,不知為何,許是原身習慣,他也將琵琶背在身后,察覺后便將琵琶收入行囊。 “玫姨,我出門了。”“好。” —— 尖沙咀。 瞎子還是去了尖沙咀,雖說石塘咀與尖沙咀之間相距甚遠,但對瞎子而言,不過幾步路的事情, 路程中也調整身形,并以無面面具與魘面覆在面門,好隱藏身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