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分割戰場的另一端,百足饒有趣味的盯著瞎子:“我所飼養的寵物居然怕你怕的不敢靠近,看來我引以為傲的毒術是沒法在你身上施展了,而我這無往不利的魅力在你身上也起不到半點效果,照理來說不管是男同女同都忍不住,你又如何忍住的呢?莫非你不是人?” 她并未出手,給了瞎子充足的時間拔刀,碎刃貼合著殺鑄道,兩刀并一,右手單持,左手則從無至有的生出了青翠葉劍,刀劍俱全。 略有可惜的是,這個由殺戮神座所生的小世界并不吃他雙全手的那一套按摩福利,也無法拿捏,增益沒上全,倒也不是很重要。 瞎子也很奇怪,為何這個充滿了輕熟風韻的女性一舉一動都充滿了令人雞動難以自制的奇怪魅力,但這份魅力對他的確并不起效。 “也許我真的不是人吧。”瞎子說完,妖魔化浮現,只差一點就能完全覺醒的魘面半凝固般的附著在臉上,看起來油膩又惡習。 “的確,你的樣子看起來真的不像人。”百足贊同瞎子的自述,深以為然的點頭。 不過對于瞎子來說,戰前廢話可以結束了,他覺得這個女人既然是用毒高手,那么她的天選能力應該就是毒了。 可對瞎子而言最不怕的就是毒了,逆命手,妖魔化,八段錦,玉龜功靈,以及某個彼岸世界國術流中【金剛不壞,照見自身】的至高境界,這樣那樣的可謂是在他身上疊疊樂,他對于毒的抗性不知有多高。 未有絲毫憐香惜玉,瞎子在三尺氣機當中連番縮地成寸,本就不遠的距離在他這近似瞬移的能耐下也被縮短至極限。 舍身勢莽下,左手葉劍逆手而持準備用作格擋后手,可他料想當中的反擊并未到來, 因為百足僅僅只是揮手便將舍身勢分毫不差的彈開,他甚至聽到了一聲好似打鐵,又宛若氣爆但卻比氣爆更加富有韻律且悅耳的奇怪聲響。 這個女人以無比精確的時機,將瞎子的攻擊擋下而后彈開, 秦西涯略有不信邪,又是斬出一刀進行試探, 但百足故技重施,又一次將瞎子的刀彈開, 如果說瞎子的揮刀是隨機的節奏,那么女人彈開的時機就如同節奏當中的副歌。 “再來啊。”女人勾了勾手指,挑釁看著瞎子,“你不會是那種一點也不持久的男人吧?” 瞎子對于這般挑釁只當耳旁風,垃圾話罷了,他聽的可不少。 繼而他故意減慢出刀之速,隨后又在斬風之下驟然加速,這是始料未及的快慢刀。 可哪怕始料未及,也被女人再度揮手蕩開,她的稍顯試探完畢,便擺出了一個酷似太極的起手式,雙足似乎扎根于地,不動如山。 魘面攀附,予人一種蒼老卻又年輕的古怪矛盾感,似乎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婦人,卻又好似一個二八芳華的姑娘,可另有一股輕熟風韻,三種不同階段的年齡感有機結合,突兀之中卻又無比和諧。 瞎子此刻想明白了,自己對于百足的判斷有誤。 因為雪舟笑夜提起了百足毒術驚人,他便下意識的認為百足的魘面之力只是毒術,但毒術似乎只是她所掌握的技能,她真正的魘面之力應該是當下這股能夠將攻擊彈開的古怪手法才對。 瞎子猜的的確無錯,百足的毒術是她學習而來的成果。 七十年前,她十三歲,在自己殺手師父領路人兼養母的關系打點下,將她送入了大山深處的苗疆古村,在苗疆古村生活了兩年,學會了控蟲術,可卻一直都未學會機密的養蠱術,于是她又生活了兩年,可還是沒有學到蠱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