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瞎子喝了口酒,將毯子蓋在了鈴鐺身上,路途稍有顛簸,不過那雇來的車夫倒是技藝嫻熟,兩匹青年馬跑的不緊不慢。 陳蕓和楊小桃閉目養神,裹著毯子相互依偎。 他撩開車廂窗簾,腦內成像開啟,四周一片山林,不過因為仍屬冬日,所以林中生機蟄伏。 這車馬雇來的確不便宜,但瞎子身上余錢仍多, 蓋因他抽空回和李九齡相斗的樹林里將兩桿槍給撿了回來,找了個兵器鋪子賣了出去,凈賺八百兩。 只可惜李九齡胯下那匹馬沒找到,畢竟那匹馬有著異獸之姿,并且他還沒吃過馬肉。 不過沒找到就沒找到,也無什大礙。 算算時間,馬車也走了快十天了,距離臨江城也更近了。 體內八段錦內氣小周天一循環,體內的酒液也被分解了。 又喝了一口后才道:“天太冷了,稍微喝點暖暖身子吧。” “你以前不是不喝酒的么?”鈴鐺在瞎子掌心寫字。 “以前我沒成年,現在我們倆都成年多了,當然是可以喝的。”秦西涯說著。 他二十一了,已經成年,可以適量飲酒,鈴鐺也有二十歲了,自然也是可以。 其實這并非是理由,酒不是好東西,卻也是好東西,它可以殺菌,也可以“鎮痛”。 他開始有意識的教導鈴鐺,提前習慣烈酒。 晃了晃葫蘆,瞎子聽了聽余酒,量還挺多的。 此前那一葫蘆濁酒已經被瞎子喝光,途徑某戶酒家后花錢買了些燒刀子, 這燒刀子味兒不錯,地瓜釀制,入口辛辣刺喉,猶如火球,途徑食道落入胃囊后散開驅散些許寒意。 雖說《八段錦》有寒暑不侵之能效,但小酌幾口也能稍微排解路途當中的愁緒。 他又稍微喝了一小口后,才將葫蘆遞給鈴鐺。 鈴鐺接過,小酌之后辣的吐舌頭直扇,有所緩解后又在瞎子手心寫起:“今天能不能不練刀了?” 她小臉通紅,是喝酒上臉的癥狀,不過說來有趣,鈴鐺并未微醺,顯然酒量不錯。 俏臉緋紅,鈴鐺眼巴巴的望著瞎子,又不自覺的摸了摸掌心的嫩繭。 “不可以哦。”瞎子搖頭,“練武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又不是我,自然是要繼續練的,若是從前你懈怠一些無妨,可是現在不行。“ 從前瞎子總是會讓鈴鐺待在安全的地方,可是現在有妖怪了,那些安全的地方真的還能“安全”么? 真正的安全,還得是自身具有令人安心的“力量”,并且毫無僥幸心理。 所以哪怕臨陣磨槍,也要讓鈴鐺有自保的力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