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逆命手連摁,仿佛瞧見了一座隱約宮殿,但與其說是宮殿,倒不如說是一座陋室,一座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陋室。 “推”開破門,一絲絲生命源流泄露,缸中藥液被連番吸取,色澤亦淡化不少。 “呵呃!”猶如噩夢蘇醒,這缸中之腦猛地睜眼,倒吸冷氣后恢復清明。 戲法梁的腦袋看著瞎子:“媽的你這瞎子怎么還沒死?這里又是哪里?!你對我做了什么?!” “神乎其技!神乎其神!這是一雙怎樣的手???!”言追魂看著瞎子的眼神好似看到了寶,猛盯著瞎子的手看, 就差砍下來擺上貢品每天香爐插滿的供著了。 瞎子的手普普通通,只是骨節勻稱,膚質細膩,寬厚猶如武夫,也如將軍,是一雙持刀握劍的手。 秦西涯聽著戲法梁頭部的罵街,只感覺大開眼界。 該說是逆命手太離譜了?還是該說這妖怪的生命力太頑強? 不過戲法梁還能有神志,這是秦西涯意想不到的。 “秦小兄弟,勞煩把這顆頭借我用用?!毖宰坊晏笾夏樣樞χ?,倒像是在討好。 他倒是再也沒喊秦西涯小瞎子了,就像是“茶,香茶,敬香茶”一般。 瞎子這就將戲法梁的腦袋給了言追魂。 “那個,秦小兄弟,勞煩你再把李九齡的腦袋給‘活化’一下。”言追魂接過戲法梁的腦袋,愛不釋手,用一根根金針扎在了戲法梁的腦袋上各處穴竅。 那戲法梁便神情癡傻了起來。 這邊瞎子故技重施,李九齡也活化了過來,對比戲法梁,李九齡的腦袋上只是多出了光滑的鱗片罷了,似乎妖化的程度并不深,那被瞎子戳出來的傷口也愈合如初。 這顆女人頭雙眼左右移動,眼中血色倒是減去了,她打量周遭環境,開了口。 “這是哪里?”李九齡看向言追魂。 言追魂喜笑顏開:“你的新家。” “那不是應該擺一個酒席慶賀喬遷?”李九齡反問。 “你就剩個頭,喝什么漏什么,沒必要喝。”言追魂也如法炮制,朝著李九齡的腦袋上扎起了金針。 兩顆人頭刺猬神色癡傻。 而后言追魂開始問了起來:“你們知道自己身體沒了么?” “知道啊?!? “你們知道自己是誰么?” “梁澤?!薄袄罹琵g。”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