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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多了。”錢小乙翻了個白眼：“是那些高級會員們?yōu)榱藬[脫自己身上的小鬼，一起支付的費用，我是按照幸運互助會的收費標準，每人每個月收入的二十分之一來算的，除了其中幾個，高級會員里面其他的人都是高收入人群，所以這一單算下來才有這么多的錢。”

    “原來是這樣。”犬山平太點點頭。

    錢小乙似乎想起來了什么，說道：“不過高級會員里有兩個人是不需要我來幫她們做法事的，一個是鈴木那個小姑娘，一個是瑪利亞。”

    “誒？鈴木同學就算了，為什么瑪利亞女士也不需要？”犬山平太問道。

    錢小乙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回答道：“……怎么說呢，瑪利亞女士是高級會員里，唯一一個沒有放大自己的貪念，利用小鬼進行獲利行為的人，她這一年里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自己的酒吧里，與世無爭，偶爾傾聽下他人的煩惱，不光沒有讓小鬼吸收到怨念，反而化解了很多。所以在這之前，她養(yǎng)的那只小鬼就已經(jīng)成佛了。雖然她的外表有些嚇人，但是確實是個好人來著。”

    犬山平太仔細回想，貌似確實沒有在瑪利亞的身上看見明顯的痕跡，凈化儀式的時候也只是抽打那些比較兇、敢冒頭的小鬼，如果有的小鬼不敢出現(xiàn)，他也不會去抽打，所以他那時候沒有發(fā)覺瑪利亞身上其實已經(jīng)沒有小鬼存在了。

    “說到這個。”犬山平太問道：“既然本鄉(xiāng)先生他們都已經(jīng)出來了，那么警局那邊幸運互助會的事情已經(jīng)出結果了吧？”

    “嗯，大致出了結果。”錢小乙說道：“買賣墮胎胎兒的事情證據(jù)鏈確鑿，警局的檢驗課也在那些佛牌里檢驗出了骨灰的成分，與香爐里的香灰成分一致。那個叫做御手洗的醫(yī)院清潔工扛不住壓力，交代了犯罪事實，他通過聯(lián)系自己工作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幫助松井購買那些墮胎后的胎兒，然后由貨車司機黑田進行運輸，最后交給松井。所以幸運互助會基本上算是完了。”

    “那他們會被抓起來坐牢吧？”犬山平太問道。

    “原田的話不會……因為他瘋了。”錢小乙道：“所以搶救過來后，直接被送到精神病院里去了。”

    “誒？！”犬山平太有些質疑：“是真瘋還是假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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