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陶謙帶著長子陶商走了。 陸翊卻睡不著了。 太守陸康讓他率軍援助徐州,最重要的,就是援助陶謙。 在如今的亂世,就只有陶謙和陸康算得上是真正忠于朝廷的大臣了。 可陶謙都這個模樣了。 自己帶來的三千兵馬,該怎么做? 難道將兵權交給其他人? 這是不可能的! 交給其他人,這三千廬江援兵也幫不到陶謙,違背了太守陸康的初衷。 陸翊嘆了口氣。 陶謙的這種局面,和他穿越前看到的史書不同。 南宮雁一直都在陸翊的房間。 見陸翊坐臥不寧,南宮雁也知道他的憂慮,便道:“既然陶謙無法自保,保徐州也沒有什么意義。目前,陸兄你的任務就該換了。” 陸翊疑惑地看向南宮雁。 南宮雁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雖然陸太守沒有告訴你之后怎么做,但是,你自己也該有所判斷。” “我認為,目前,你就只有一個任務。” “那就是控制住兵權,然后找機會將這三千廬江援兵帶回廬江。” “這些都是廬江的年輕人,是很多父母的兒子,很多妻子的丈夫,很多孩子的父親。” “他們為保護朝廷疆土而死,死得其所。” “可讓他們保護徐州各個家族,那不是他們的義務。” 陸翊聽南宮雁這么一說,點了點頭。 次日,陸翊沐浴完,換上新衣,就等著和南宮雁、徐庶、徐盛一起鄭重去見陶謙。 昨晚陶謙深夜來訪,那是意外。 如今,按照禮儀,自己還該鄭重見他一見,并且商量下之后如何安排的問題。 然而,等了大半天,都沒有等到陶謙派人來迎接。 一直到黃昏時分,才見到糜竺趕了過來,一臉歉意道:“陸使君,實在是抱歉。這幾天,恐怕你無法見到徐州牧了。” 陸翊疑惑道:“為什么?” 糜竺欲言又止。 陸翊道:“你但說無妨!” 糜竺看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人特別注意這里,才附耳低聲道:“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徐州牧信奉佛祖,日夜吃齋念佛,為徐州百姓祈福,希望佛祖保佑,趕走曹軍。” “昨天深夜,徐州牧在念佛的時候,突然昏倒。” “我們那些官員忙趕了過去。” “經過醫工醫治,一直到今天正午,他才蘇醒過來。” “可人雖然蘇醒了過來,身體卻不行了,臥床不起,甚至時常說胡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