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第四層意思是……”看見喪氣的格溫,雷蒙德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把少女本就凌亂的金發揉得更亂:“他在向我們示威。” “示威?”格溫壓根沒注意到“我們”這個詞――少女覺得實在稀松平常。 “你剛剛被埋入廢墟,金并的救援就能立刻出現。這說明他一直觀察乃至跟蹤著你,他在告訴我們,即使是蜘蛛女的行蹤,他威爾遜菲斯克也能了如指掌。” “也就是說……”雷蒙德長嘆了一口氣,用擔心的目光看向少女的水藍色雙眸:“你要小心一些。” 格溫的眼睛水波盈盈地接上雷蒙德嚴肅的目光,少女不由得笑了起來:“我可是蜘蛛女俠,該小心的是你吧,徐,教,授。” 少女的最后兩個單詞讀得頗有挑釁的意味,她的下巴微微上挑,那雙水藍色的眼睛里透出獨屬于蜘蛛女俠的傲氣。 雷蒙德仿佛能讀懂格溫的意思――快來求我保護你! 雷蒙德伸出大手,把一臉洋洋得意的格溫的頭發徹底搓亂,少女的滿臉傲氣一下子變成了滿臉生氣――她用雙手抓著自己金發末端的粉色挑染,費了好一會兒才把頭發理好: “我怎么以前沒發現你這么不成熟啊,教授?”格溫把對雷蒙德的嘲諷讀得抑揚頓挫。 “你沒發現的還多著呢~”這下子倒是輪到雷蒙德把滿臉傲氣擺在臉上了。 ――――分割線―――― 對于威爾遜菲斯克來說,家宴的機會不多――往往他這種雙重身份的資本家,都是各種應酬俗務纏身,很少能抽出時間陪伴家人。 這個看上去肥胖,但實際上體脂率不超過10%的男人自幼成長于一個缺愛的環境當中,這逼得他不得不成為一個冷酷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 但只要有機會,他就會露出自己對親情和愛情的渴望――他實在是太缺這兩樣東西了,即使他偽裝得再好,作為群居動物的人類也不可能對這兩種感情毫無需求。 “凡妮莎。”金并親自從侍者手中接過1946年的波爾多紅酒,輕輕地倒在他妻子的高腳杯里,男人臉上滿是幸福:“我們再等一會兒就好了。” 衣著華貴的女人顯得頗為不滿,她一口將金并倒給自己的酒飲盡,然后繼續自己的生氣――以及在金并眼中的撒嬌:“說好是家宴,你為什么又要安排我們和一個將軍一起吃飯?” “這不還是你的應酬嗎?”凡妮莎對金并橫眉冷對。 “對不起,對不起……”金并小心翼翼地給妻子賠著罪,幾乎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是在紐約地下縱橫睥睨的黑幫大佬,“我答應你,我一定賠給你一次真正的家宴!” “賠給我?”凡妮莎皺起眉來,女人的生氣并沒停下來:“難道你不是這個家的人,不需要這個家宴?” 女人的刁鉆角度讓金并大傷腦筋,正當他思考如何把這一茬應付過去的時候,將軍攜著他的夫人也到場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