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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巴代亞只來得及聽到安靜的門外傳來兩聲詭異的、有點像是消音槍械、亞音速子彈的聲音，便看到自己辦公室的大門驟然被人推開。

    在秘書向后栽倒的尸體兩側(cè)，一長串身著黑衣的特戰(zhàn)隊員據(jù)槍瞄準向他走近。緊接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光頭特工走了進來。他微笑地看著奧巴代亞：

    “介紹一下，賈斯珀·希特維爾，您被我們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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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巴代亞倒真是個瘋子。”史蒂芬妮放下手中的報告，“動用斯塔克家的安保公司——其實就是斯塔克的私兵，來殺斯塔克本人，這瘋得實在是像他那個年代的人。看來雷蒙德到底是沒教會他文明人的斗爭方式。”

    “但倒是意外，海軍的報告顯示他們回溯了數(shù)據(jù)鏈信息上傳者的ip地址，那地址來自于一個我們絕不會想到的項目。”內(nèi)森尼爾·韋德拿著手上的平板語氣平和地念，“那項目還沒交付，而且恰好，它就在雷蒙德·徐手中。”

    “你倒是不避諱校友的過錯。”史蒂芬妮“呵”的一聲笑了出來，“恕我直言，這算是撇清關(guān)系明哲保身嗎？”

    “算不上。”內(nèi)森面色平靜地答道，“您知道的，我只是iarpa的人，只是個技術(shù)員，我也只負責陳述技術(shù)的問題，我所要做的就是客觀和真實。”

    “內(nèi)森。”史蒂芬妮意味深長地看向她的手下，“這也是為什么所有人都喜歡你。”

    史蒂芬妮這種政客，無論她再怎么工于心計、再怎么耍弄人心，都需要內(nèi)森尼爾·韋德這種手下，因為一切的工于心計必須建立在事實和實事的基礎(chǔ)上，你可以選擇性地匯報事實也可以做只有利于自己的實事，但最終一切都繞不過內(nèi)森這種人。

    這也是內(nèi)森自己的權(quán)力來源。

    “所以，你的意思是，雷蒙德·徐自己穿著那件所有人都預計無法交付的戰(zhàn)衣去了斯塔克家，而且讓奧巴代亞吃了這么大的一個癟？”史蒂芬妮問的語氣，連她自己或許都說不清是嘲諷還是疑惑。

    “說不清，兩個海軍飛行員描述了半天一個穿著白色戰(zhàn)衣在戰(zhàn)場上跳舞的小姑娘，可我總覺得那就是‘我們的姑娘’，我們談到過的那位。”

    “我們的蜘蛛妹妹嗎？”史蒂芬妮聽明了內(nèi)森的暗示，“她從紐約一路跑到了西海岸，而且就在斯塔克工業(yè)高層內(nèi)部出這么大事兒的時候？”

    內(nèi)森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一無所知，整理情報是自己的事情，可就情報分析和推論就和自己無關(guān)了——官場上最大的忌諱之一就是越俎代庖。

    史蒂芬妮低下頭去的時候暗自笑了起來：“看來，這位小蜘蛛倒不像我們想象的那么無害，她倒是會主動參與進這場權(quán)力游戲中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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