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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輕嘆著喃喃說道:“你竟然沒有破壞他們的婚宴,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你著急趕來這里,是專程捍衛(wèi)自己的果實呢。”
阿爾貝絲塔潔白的胸膛‘壓迫’在星光塔觀景臺的護欄上,她通過望遠鏡,觀察比莫耶與阿芙洛的深夜調(diào)情,忍不住偷偷笑:“對于我們來說,多數(shù)人類較為短暫的生命形成的忠貞價值,在我們眼里不值一提。我們雖然不是永生,但比多數(shù)人活得更久更久,執(zhí)著于處女處男的情結,不過是另一場獵巫游戲的變種。一片膜,就能決定戀人的忠誠嗎?激情過后的生活,還能算愛情嗎?”
“你又在無病呻吟了。”
“這不叫無病呻吟。”阿爾貝絲塔伸出手,對著遠方,慢慢握緊:“他是我初擁的人,無論怎樣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我這個人太心軟,雖然是我的玩物,我也可以借給別人玩幾天。”
金發(fā)男人比維斯嘆了口氣:“做為次生血族,我無法體會你們這些做為主人的原生血族,那種高高在上,玩弄他人的快感。但你還是初次初擁的主,就已經(jīng)看得這么開了?他,可是你的第一個仆從啊。”
阿爾貝絲塔側(cè)過臉輕輕笑了:“其實我何償不想,現(xiàn)在和他同床共枕,就算那個女人在旁邊,也無所謂。在世人眼里,血族不就是霪穢、污濁的嗎?但我不想成為那樣的人,我要得到他,就要讓他真的愛上我,而我的追求,不僅僅只是一份愛情。我們身體的缺陷,讓族群日益凋敝,能維持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已經(jīng)是最大的努力。如果不想從此滅絕,就得真正擺脫缺限的桎梏。”她目光轉(zhuǎn)落在星光塔上,被綁縛堵嘴,驚恐萬分的女人身上。
做為達契奇的女友,貝琪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單獨去了趟洗手間,就再也沒有回去的機會了。
品嘗過美味的阿爾貝絲塔再次望向北執(zhí)政的諾大官邸,卻什么也看不到了:“切,這么早就遮擋外界的光線,真沒意思。”
“不如你直接去找他,反正他也不能抗拒你。”比維斯說道。
“你想我死啊?”阿爾貝絲塔道:“我觀察了西執(zhí)政家里的情況,擅闖進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你還敢大膽的在里面現(xiàn)身?要不是我出手,你連這個女人都制不住。”
“呵呵,玩點刺激的,不更好嗎?”
……
西執(zhí)政官邸里,忒墨赫耳與卡爾文在對坐長飲,狄安娜在陪小女兒阿詩娜,喬普拉等幾名學生,在北苑的研究會聊起了浮晴幽地一行的故事,宴會辦得太晚,他們都還睡不著。
阿芙洛注意到遠處的觀景塔上好像有人在窺視這邊,她操控習以為常的光魔法,影響了附近光的正常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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