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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軍營城樓的‘凹凸’型墻內,冰稚邪看著空曠的訓練地上三組各十二名騎兵軍官,正在但丁的演示下,進行高階騎戰技法的馴練。他們乘騎在迅猛惡龍上,模仿著但丁的出招,突進,防守和對抗。
這些迅猛惡龍沒有成為騎士們的守護,它們都披著獸甲,展現得十分兇惡。
過了一陣,進入自由對抗時間,但丁帶著一身的汗水來到營樓高墻上。
“按照軍中的法則,我這個外人沒資格站在這里看你們的訓練吧。”冰稚邪說。
“是不應該,也沒什么,日常訓練。只是軍營重地,不好讓人隨意進出。”但丁接過衛兵遞來的濕毛巾,擦去臉上和脖頸的汗:“我還想請想你來我營里指點騎兵魔法技巧,你主動過來找我,正好提前熟悉環境。”
冰稚邪呵呵笑了。
“我知道你為什么而來。”但丁道:“昨天的決斗賭約我是見證,契約還在治安所里押著。”
冰稚邪說:“我打聽到了他們每個人的家庭住址,挨個登門造訪顯得太不禮貌,且太麻煩。你要是能把他們召集起來,一次性解決這件事,也省得我多跑。”
但丁說:“你去拜訪,他們肯定不會在家。”
“他們躲起來了?不會賴賬吧。”
但丁道:“不至于。他們應該被昨天的事嚇著了,去家里找不到他們的,我……大概知道他們在哪兒。等我洗浴,換身衣服再和你去。”
不多時,但丁換了身酒紅色的簡服出來了,也沒騎馬乘獸駕馬車,步行上了街。
途中,冰稚邪道:“你這么高的身份,也不帶幾個隨從護衛?昨天那幾個人都有隨從跟著。”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不喜歡前呼后擁。”
冰稚邪說:“可你必竟是大執政官的親人,要是有人想綁架勒索,甚至圖謀不軌,不是很危險?”
“十星城里誰會害我呢?”
“十星城很大,總有別人關注不到的漏洞。”冰稚邪邊走邊看著周圍景觀:“比如現在我們走在偏僻的道路上,如果我有惡意,你不是很危險?”
但丁沉默了十幾秒,忽然道:“我知道你認識派爾潘。”
“哦,你也認得他?”
但丁說:“我跟他交過手,看來他沒跟你提起過這件事。”
這下輪到冰稚邪沉默了。
但丁說:“你知不知道他的圣天使是哪里來的?又知不知道他為什么選擇圣天使做為守護?”
“你好像比我更了解他。”冰稚邪道。
但丁接著說:“一些魔獸能寄生在宿主身上,多數寄于體內,少數寄附外體。這些生物都不能承受霸氣的傷害。圣天使是第一種可寄生在人體外,又能快速適應霸氣,并與主人緊密結合,產生共生霸氣的外寄體魔獸。”
冰稚邪回想沙神殿的戰斗,魔獸以外衣的形式寄在體外,即使是沒有主動殺傷性的霸氣,也會能寄生物造成壓迫傷害。可那一戰,圣天使完全適應派爾潘激發的霸氣力量,還進一步增強和擴張,并附加了許多額外的力量。
但丁說:“最早使用圣天使的記錄可以追溯到很早,但以這種方式為霸氣所用的記錄并沒有特別久遠,而近代重新發現這一點,并第一個加以運用圣天使對霸氣增強的人……”
“龐波努馬?”
“是他。”但丁道:“派爾潘就是學的他。”
冰稚邪問:“努馬現在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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