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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方的院樓,這里面大大小小房間里擺放著大大小小不同的容器罐,里頭是不同顏色的液體,泡著不同形狀,不同物種的‘怪物’,這些‘怪物’說不上是什么,有的像是一團活肉,有的像是一塊器官,有的像很多腸子絞在一起,有的初具某種生物的外形,還有一些更像是未長成的胎芽。‘怪物’或靜止或在蠕動,高大的有兩人多高,小的只有手掌大小。
尤科身上起了一身疙瘩,他不是害怕這些玩意,只是覺得惡心,他聯想到了在沙神殿第六層時看到的家伙,雖然那東西和這里容器內物完全不一樣:“這就是做類命體研究的產物嗎?類命體,做這玩意的目的是什么?”
后樓院有一條路通往后山,說是后山其實是一堵斜坡巖壁,在巖壁上有一條引水渠,渠水直接流入樓院里的一方蓄水池。
尤科蹲在池水邊查看,他試著用手沾了點準備研究,一碰之下,一股刺骨寒意從指尖透入掌骨,好像整條手臂在一瞬間凍住了,可實際上那滴水仍在他指尖上,即沒有結凍,也沒有染霜。
“這是霜露?”尤科想了想:“自然界采集的霜露是會結霜成冰的。而且只產在特定地域的植物和精靈等生物附近,也不可能有這樣源源不絕的量。”
引水渠不大,涓流一直不停,尤科回想著和水有關的記憶:“活力之泉?圣泉之水?潔凈之水?不竭之泉?”似乎哪一個都與此對不上。他又想到了一種液體:“析液?析液會這么冷嗎?還有這么多?”
他攀著巖壁上的石臺階,往渠水源頭上找,爬到一半,忽然注意到身后方向有什么東西發著暗光。暗光很淡,如果不是隔得夠遠,身在其中的話很難發覺,此時他的目光越過別墅方向,看到暗光之中有幾團什么東西浮在空中。
他想到自己還有單筒望遠鏡,從異空間取出來望過去,看到遠處洞頂有一個巨大的囊狀物下面吊著三個肉繭,三個肉繭各不相同,很明顯應該來自別野實驗室時的東西。這三個肉繭被上方巨囊滲出的液體浸潤著,不知在此懸吊了多久。
尤科看著望遠鏡若有所思時,突然感知到身后有細微動靜,身體瞬即騰空,剛剛所呆的地方瞬間被兩道冰脈寒光射中,整個一大面山體巖壁被凍住。
“你這家伙,居然跟我跟到這里來了。”說話的人是之前在化石森林出現的女人綺莉,她穿著花瓣款式的黑葉長袍,站在山壁高處,俯視著下方的尤科。
“我不是跟著你來這里的美女,不對,應該說我的目的不是你。”尤科飄浮在空中,拿著望遠鏡的手一翻一覆,大主教法杖已然在握。
尤科沒有回答,反而問:“能不能告訴我,山巖上引流下來的水是什么水?”
“那你搞清楚了嗎?”綺莉問。
尤科說:“我猜想,下面別墅實驗室里的各種藥品,制造生產它們的基底就是這個水吧?結合里面的實驗產物,我不得不想,這水是不是沂液。”
尤科笑道:“我說就是來玩玩的,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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