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系統(tǒng)虛心求教:『那像什么?』 風愁別輕輕搖頭,不打算給予解釋,然后看了眼幾句談話間就已高升的日頭,忍不住嘖了一聲:“果然時間流速變快了,這是多想讓我被揍啊。” 『這是劇情需要。』聽到抱怨,系統(tǒng)就不再關(guān)注之前的問題,給出安撫似的回答。 “你這語氣可以說是和那家伙……”風愁別彎腰采下腳邊的一株草藥,丟進藥簍中,意味不明道:“一模一樣。” 隨即不再多說什么,選定了別愁居的位置,直接瞬移回去。 然后就在村莊外面碰見了幾個衛(wèi)無私的手下,被村民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按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在風愁別出現(xiàn)后,都笑著將人拖到了他面前。 看著神色如常,和以往一樣和他打招呼的村民們,風愁別真切感受到了沒中病毒的系統(tǒng)是有多靠譜了,跟之前那個想盡辦法引導他觸及劇情殺,盼望著他領(lǐng)便當?shù)钠葡到y(tǒng)相比,真的順眼太多了。 于是為了不辜負這片好意,風愁別很認真的將他們的記憶都修改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后,那些村民就很自覺的將人放走了,然后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xù)著自己的勞作。 『玩家修改了什么記憶?』 “啊,就是讓他們以為傾君憐在我這兒不治身亡了,壓根就沒有什么死而復(fù)生,而且我的醫(yī)術(shù)也很一般。”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風愁別就解釋了一下。 『這么一來,玩家就能少些麻煩,而且這個消息還會傳到愁落暗塵耳中,若他不信,就會理解為是保護傾君憐的手段,自然會做出配合;若是信了,就會按照原劇情的內(nèi)容來?!幌到y(tǒng)分析了一遍,然后給予誠摯的夸獎:『玩家很聰明(*`*)』 “……”被這表情弄得差點腳崴了的風愁別定了定神,一言難盡的抹了把臉,覺得系統(tǒng)間肯定有著什么默契,總能無師自通的把這些東西發(fā)出來。 別愁居。 慕少艾等人并未有時間流速過快的感覺,所以在他們眼中,風愁別是出去了一個早上,直到中午才背著藥簍慢悠悠的回來,和他們打了招呼后,就把新摘來的藥草放在陽光下晾曬,接著就去廚房做午飯。 這次吃飯風愁別倒是沒避開,而是和他們一起坐在太陽底下,對于他戴著斗笠吃飯的行為,慕少艾早有猜測,因此并不驚訝,上官尋命則完全沒有覺得不對,宵就更不用說了。 吃飯的同時,風愁別和慕少艾談?wù)撈鹆巳缃窠习l(fā)生的事情,一半是他記得的劇情,一半是系統(tǒng)提供,再進行的更改。 如今素還真為了救回被困在魔界的葉小釵,在斷極懸橋上勝過燕歸人,將昊天鼎拿到手,和談無欲一起將昊天鼎搬回琉璃仙境,后面素還真一人前去斷山巖赴約,談無欲獨自留在琉璃仙境看守。不料公法庭的楚君儀、南冥道真,以及玄宗的翠山行、赤云染共同來到,都不想讓昊天鼎落入魔界之手,卻被鬼梁天下渾水摸魚,奪走了昊天鼎。 當聽到這里時,慕少艾不禁看了風愁別一眼,只是隔著白紗,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聽那平淡無奇的語氣,對方似乎對這個曾經(jīng)殺了他滅口的兇手,并不在乎? “風大夫覺得,鬼梁天下他想要做什么?”慕少艾半是試探,半是好奇的問道。 風愁別往自己碗里夾了道菜,語調(diào)平淡:“如今鬼梁天下身上已經(jīng)有了三件神器,除了造化之鑰被宵吸收無法拿走外,就只剩下還在公法庭的不解之護了?!? “哦?”慕少艾眸色微沉,面上不顯:“他要拿昊天鼎和公法庭交易?” “鬼梁天下怎么可能讓昊天鼎落到正道手中,他巴不得如今的江湖越亂越好,自然是去找魔界交易。”風愁別說到這里,忍不住嘆了口氣:“可惜那位儒都令,命不久矣了。”公法庭為數(shù)不多的正常人啊。 慕少艾面露不解:“按理來說,不解之護應(yīng)該是在公法庭庭主手中,為何會是儒都令喪命?” “要和魔界做交易的,不止鬼梁天下一個?!憋L愁別搖了搖頭,顯得有些苦惱:“可惜我不知道另一個交易者的身份?!? “唉,真是多事之秋……”慕少艾也忍不住嘆了口氣,考慮著要不要介入此事,可想到茝蘭曾說過的天命一事…… “風大夫知道秋宇去哪兒了嗎?” “大哥似乎身體有些不適,出門遠行休養(yǎng)了。” “身體不適?” “大哥是和我這么說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原本我想和大哥一起去的,可大哥拒絕了我。”風愁別微微低頭,似乎有些失落。 慕少艾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了秋宇雙眼滲血,一副受到打擊的狼狽模樣,心中的擔憂不減反增,原本想要參與江湖之事的念頭,也因此淡了下去。 暗自觀察著的風愁別見狀,嘴角上揚些許,隨后就像是要轉(zhuǎn)移話題一般,和上官尋命說起了愁落暗塵的情況,因為有他先前的提醒,所以和原劇情沒有太大差別,說完后又暗示了下傾君憐如今不適合被發(fā)現(xiàn)還活著,讓上官尋命做好徹底退隱的打算。 吃完飯后,風愁別收拾好碗筷,把已經(jīng)消化后魔氣的菖蒲拿出來曬太陽,卻發(fā)現(xiàn)菖蒲在靠近宵的時候,用力的晃了幾下葉子,而宵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也看向了他手里的菖蒲。 “他……很眼熟?!毕粗桥璐渚G的菖蒲,木訥的臉上露出了些許迷茫。 “這是一味草藥,也許你在山林見過?!憋L愁別笑著解釋,宵就沒有多想,選了個靠近他的位置坐下。 已經(jīng)坐在風愁別提供的躺椅上,慢悠悠抽著水煙的慕少艾聞言看了過來,見到風愁別泡了壺茶,姿態(tài)端正的坐在石桌前,然后從懷里拿了本……佛經(jīng)? 好吧,佛道雙修的又不是沒有,更何況風愁別還沒有恢復(fù)曾經(jīng)身為道者的記憶,玄宗的那些道長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說清楚,但總覺得拿著佛經(jīng)的風愁別看起來怪怪的,還有些違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