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羽人非獍和慕少艾走到琉璃仙境外,便見到燕歸人失魂落魄的站在路口處,手中緊緊攥著一把沾血短刀,羽人非獍自然認出來了,就在不久前得知神刀天泣被拿去與魔界交換的時候,那個豪爽的姑娘就曾拍著腰間的短刀,想要贈送與他做新的佩刀。 “這是……西風的……” 不詳的預感生上心頭,羽人非獍立刻想到最不愿知道的結果,燕歸人緊握著染血的短刀,聲音已隱隱帶殺:“是宵……他需要造化之鑰,所以奪物殺人!” 羽人非獍和慕少艾皆是愕然之色,之前宵想要復活姥無艷的執著不是沒見過,但極端到殺人奪物這種地步,怎么想都覺得哪里不對勁。 訝異過后,慕少艾拿出煙管抿了一口,皺眉問道:“可有什么憑證?”燕歸人拿出了一封信,里面只寫了奈落之夜·宵為了拿造化之鑰殺人奪物,他們都知道造化之鑰在斷雁西風手中,所殺之人自然是…… 看完后,慕少艾更是眉頭緊皺,如果只有這封信倒是說明不了什么,可現在又有斷雁西風的佩刀……接著想起了什么,神情微松:“現場可見雨中硯前輩的蹤跡?” 燕歸人搖頭,慕少艾神情輕松了些許,抿了一口水煙,慢慢呼出:“若是西風真的亡于宵之手,那么以雨中硯前輩的能為,再不濟也會帶著西風尸首來見你的,看這刀上的血跡應該已過了許久,可依舊未見雨中硯前輩的身影,那么只有兩個原因……” 彈了彈煙灰,微微笑道:“第一個原因,便是雨中硯前輩也遭遇了不測,不過宵的目的只在造化之鑰,定不會浪費時間再去久戰,而且宵性子單純,不可能會將尸體處理了。第二個原因,便是西風未死,卻是受了重傷,有位路過的好心高人收留了他們,至于結果如何,耐心等待便是,呼呼~” “……西風情況如何,我只想眼見為實,先請了。”話雖是這么說,但也能看出慕少艾的話多多少少起了作用。 看著燕歸人離開的身影,慕少艾嘆了口氣,然后煙管一轉,擋在了羽人非獍面前:“哎呀呀~羽仔,你現在還是個病患,還是隨老人家我回峴匿迷谷,想辦法給你把手臂接上吧。” “斷臂于我并無……” “哎呀呀~都怪老人家我醫術不精,將傷勢拖了這么久,錯過了接上手臂的最好時機,讓羽仔你失了刀又……” “……回峴匿迷谷。” 羽人非獍自動認輸離開,某個老人家一收方才嚶嚶嚶的愧疚表情,抽著水煙笑瞇瞇的在后面跟著,活像計謀得逞的老狐貍,心里卻是不禁沉了沉。 之前他隱瞞了一件事,其實他覺得記憶出現不對不單單是神刀天泣一事,還因為之前的一個夢,夢中的秋宇雙目緊閉,血痕自眼下滑落,神情恍惚悲痛,是他從來沒見過的狼狽和失魂落魄,這也是他為什么會覺得秋宇可能假扮成風愁別的原因。 慕少艾眼簾低垂,飄然的煙氣遮擋了眼中的思緒,卻是嘆了口氣,走在前面的羽人非獍看來,目帶詢問,結果被某個老人家給調戲了一番,又憤憤扭過頭去,步伐加快。 慕少艾哎呀呀著跟了上去,心思卻是沒有半點放松,作為朋友,他自是一點都不愿自己的夢境有成為現實的那一天,希望只是年紀大了,喜歡胡思亂想吧。 數日后,別愁居。 斷雁西風的傷勢雖不危及性命,但夜刀所蘊含的寒氣也不是好解決的,雨中硯擔心她醒后亂跑牽扯到了傷勢,就點穴讓其出于昏睡狀態,等傷好了再說。 而那位打扮神秘的大夫,可以說是關在屋里一天到晚都見不到個人的,就算見到了,也是在忙著給村里的人看病,或者是出門采草藥,偶爾出來做個飯菜,才有蹭飯交談的機會。 但交談也沒套出什么話來,那神秘的大夫總是有意無意的轉移話題,而且還偏偏是自己感興趣的話題,這么一來二去的,別說對方的身份了,連個名字都沒問到。 可就算是這樣了,心里依然生不起半點介意,畢竟哪個人行走江湖不是小心翼翼的,更何況還是在一個偏僻的小村子里,有點戒心十分正常。 雨中硯好感up 而白衣人則是看著面前的系統面板,嘴角抽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他醒來后,這系統就莫名和氣了許多,不但不坑他錢了,還偶爾給他送錢。有時候想出去了,也會給出繞開劇情人物的路線,免得身體剛剛恢復的他被劇情力量盯上,可以說是十分貼心,整得他還挺不自在的。 “那個,系統……”白衣人遲疑了下,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中什么病毒了?” 『系統的病毒已被解決,請玩家放心。』 系統面板彈出這樣一句話。 白衣人恍然:“哦⊙⊙!原來之前你是中了病毒啊,我說怎么這么坑,又這么欠揍呢,果然正常的系統都是十分順眼的。” 『謝謝玩家的夸獎,病毒已被存放好,玩家要看看嗎?』 “啊?”白衣人愣了下,不太明白:“這個你自己處理就好了,我不太擅長這些,幫不上忙的。” 『玩家要看看嗎?』 系統面板又問了一遍,白衣人不太想理會這些事的,不過看在這幾天對方保姆式的貼心照顧上,還是答應了下來:“后面有空再說吧,現在我還有點虛,怕傳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