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手下留情,得到的不會是進步,吾心里有分寸,不會讓愁別傷得太嚴重。”秋宇的手停在肩膀處,緩緩注入真氣,待風愁別將淤血吐出后,才柔聲詢問道:“可以自己走嗎?” 風愁別點了點頭,搖搖晃晃站起,對慕少艾道了謝后,才失落的和秋宇道歉:“對不起大哥,讓你失望了。” “沒事,愁別你還年幼,不能急于一時。”秋宇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帷帽,將人扶起,對著慕少艾說道:“吾先帶愁別去療傷,關于不小心打壞的地方,吾一會兒會解決的。” “沒事,都是些小問題,還是先帶風大夫下去療傷吧,似乎被拍得不輕呀,呼呼~” 風愁別……你這個“拍”字是認真的嗎?→_→ 慕少艾的回應是一臉純良的笑容,無槽可吐(其實是痛得說不出話來)的風愁別就在秋宇的攙扶下去了房間,療傷的同時把衣服換了,濕衣服穿著確實不舒服。 待兩人離開后,蠹魚孫看著還在用意識交流,雷打不動的燕歸人、羽人兩人,忍不住嘀咕道:“看看人家兄弟倆打的,這個才叫訓練,都見血了。” “各自有各自的方法,前輩那個是為了訓練力量,羽人他們是為了訓練默契,自然是不一樣的。”喝茶觀戰(zhàn)的素還真聞言笑了笑,解釋了一句,蠹魚孫吐了吐水,不高興的嘟囔著:“反正怎么說都有理,果然還是這兩個少年人看著順眼點,做的饅頭好吃不說,身上的氣息都非常好聞,要不是感覺上不同,我都要以為這兩個人是親生的兄弟了。” 素還真低頭吹了吹茶水上的熱氣,微微笑道:“本來就不是親生的兄弟,感覺上自然是不一樣的。” “血緣上的不一樣當然看得出來,我指的是他們身上的氣息,雖然都很好聞,但完全就是兩個極端……”說到后面,蠹魚孫似是顧忌著什么,甩了甩魚尾,含糊其辭著游回了湖里面:“算了算了,這個很難說清楚的,除非是開了靈智的動物,一般人是分辨不出來的。” “哦?是指前輩他們身上的龍氣嗎?” “這個太淺了。”蠹魚孫一臉嫌棄,卻在素還真又要開口問的時候一頭扎進了水里,免得自己又被套話。 素還真見狀也不強求,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慕少艾此時走了過來,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方才風愁別被拍進的湖水,神情有些嚴肅:“剛才最后一招的時候,我好像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殺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似乎是朝著前輩去的,出現得太迅速了,沒辦法一下子找到殺氣的源頭。”素還真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喝茶的動作一頓:“會不會是,秋宇先生?” “這……不太可能吧,秋宇對風大夫是真的在當小弟來寵的,而且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以這樣的實力,又何必拖到現在,還讓你我察覺到。”慕少艾想到秋宇對風愁別的重視程度,剛才的關心也不似作假,便搖頭否決了這個可能。 “哈,也許是錯覺吧,畢竟這里也沒有別人了,和前輩有仇怨的便只有魔界的人了。”素還真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慕少艾微微皺眉,喃喃道:“也許吧……” 隨后將注意力放到還在意識交流的兩人身上,沒有再關注下去,心里也希望剛才那一下僅僅是一個錯覺。 異度魔界。 閻魔旱魃自外歸來時,從鬼知那里得知了狂龍一聲笑和其手下保護神刀圣戟的事情,正在思考之時,狂龍一聲笑提酒來到:“兄弟,我就說咱們是好兄弟了,你的后顧之憂當然是兄弟仔來幫你結束丟掉。”閻魔旱魃微微頷首:“真是有勞你了。”狂龍不悅道:“真真是三八大仔,就跟你講別客氣了。” 隨即拿給閻魔旱魃一壇酒,笑道:“來來來,提酒提茶,慶祝你橫掃武林無人擋,殺遍中原無敵手,這才是我的大仔,干杯啦。”兩人一飲而盡,閻魔旱魃大笑道:“好酒!”狂龍一臉得意:“當然,唉唷!知道你三八不是第一天,不過留一支拔不出來的圣戟在這就算了,你若真的煩惱不如就將神刀毀掉,刀戟戡魔缺一支那就不攻自破。” 閻魔旱魃聞言問道:“你不想觀賞了嗎?”狂龍一臉可惜地擺了擺手:“看是很想看,不過兄弟的生命重要,唉,我怕我這個做老弟的沒辦法時時刻刻幫你顧生命,為了你的安全犧牲我一點小小的樂趣,又何妨呢?” 閻魔旱魃道:“聽你的語氣非常的惋惜。”狂龍點頭提議道:“是啊,不過,麻煩永遠都是麻煩,還是處理掉吧。”閻魔旱魃點頭,又多問了一句:“本座會考慮,你還要繼續(xù)待在此地嗎?” 狂龍搖頭答道:“耶,幫人幫到底,何況是幫兄弟,我就繼續(xù)替你顧這支戟。”閻魔旱魃淡淡道:“那就委勞你了,絳殷跟上。請。” 絳殷點頭:“是。”狂龍揮手告別:“慢走了。” 走去瀚海的路上,絳殷稍稍落后一步,詢問道:“魔君要考慮一個瘋子的提議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