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不知道該怎么做,比他強不了多少。他們不斷撞著鼻子,但當舌頭觸碰時,她渾身顫抖。 她很害羞,但他更害羞,真不知他那次是打哪兒來的勇氣。 第一次,她哭了,但事后她吻了他,然后她悄聲唱歌。 那是來自密爾的歌謠,叫《我的戀愛季節》。 第二天清晨,他已經愛上她了,他確認。 她愛他。 她是農夫的女兒,她愛他而且嫁給了他,她把她的信任交給了他。 ………提利昂的眼睛已經淹沒在了淚水之中。 詹姆是他的至親,是他強壯的哥哥。小時候他經常發給他買玩具,有鐵圈、積木和木雕獅子。 詹姆給他準備了第一匹小馬,還教他怎么騎它。 詹姆說她是買來的妓女,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有什么可懷疑的呢? 連他父親都不愛他,她又有什么理由為他這個侏儒而動心? 是啊,詹姆說她是買來送他的“禮物”,他當然不會懷疑,能有什么可懷疑的呢? 是啊,連父親都不愛自己,她又有什么理由為愛上他這個丑陋的侏儒呢? ………提利昂趴在地上,可憐兮兮地為自己找借口。 ………他果然是天真卑劣的侏儒。 ………他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嗚咽出聲。 他聽見了她的聲音:我愛你,提利昂。 他眼睜睜地看著懷里的她被奪走。 泰莎………我該死……… 泰莎………對不起……… 泰莎………都怪我……… 漆黑的黑暗中,提利昂泣不成聲。 對不起………泰莎……… ………… ………… 羅柏國王收復赫倫堡的捷報傳至奔流城后,布蘭登·徒利公爵把海疆城伯爵、杰森·梅利斯特任命為了奔流城代理城主,自己則帶著數十騎兵朝孿河城出發。 此時,布蘭登公爵的身影已出現在了孿河城外,他正遙望著這座跨在河流之上的軍事城堡。 附近的綠叉河水既深且急,但佛雷家族的勢力早在幾世紀前便橫跨兩岸,并靠著渡河者繳納的費用致富。 佛雷家建造的通道是一座巨大的灰石拱橋,寬度足以讓兩部馬車并肩而行;衛河塔矗立于弧橋中央,以其射箭孔、殺人洞和鐵閘門威懾河流和道路。 佛雷經歷了三代家主才完成這座拱橋,竣工之后,他們在兩岸都筑起木頭堡壘。 如今,木頭早已改為石材,拱橋的兩端是樣貌幾乎相同的方正城堡,它們都有著深深的護城河和厚重的橡木鑲鐵門。 當布林登公爵策馬靠近時,河西城堡的吊橋已經升起,閘門也已降下。 城門緊閉,扣上了門閂。 黑魚公爵抬眼望去,城墻上處處是槍劍光影和大型弓弩,每個箭口皆有弓箭手部署。 隨行的恐怖堡伯爵、盧斯·波頓驅馬來到了旁邊,觀察了下,道:“相比之前,佛雷侯爵變得更謹慎了?!? 他又道:“徒利公爵,沒有大量的軍隊和攻城武器,這樣的城堡無法攻下,我從北境帶來的軍隊不得不留在了河的東邊。” 深流奔涌的綠水對岸,河動城堡猶如其西邊城堡的孿生兄弟。 布林登公爵眼睛深邃,頓了頓,道:“我們的最大敵人是蘭尼斯特?!? 波頓伯爵的淺色眼睛微動,道:“徒利公爵,我還是想勸您多警惕,佛雷侯爵并不以心胸寬廣而著稱?!? “我的侄外孫需要更多的助力?!? 布林登公爵輕嘆口氣:“佛雷家對羅柏國王很重要,倘若我表現出了對他們的不信任,還如何讓佛雷侯爵瞧見我們的誠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