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作為天下赫赫有名的大儒,淳于越自然擔當起了大婚典禮的流程主持。 儒家一向重禮,如今太子成婚,自然是要他這個大儒操辦。 同時,他也要教導扶蘇禮儀,大婚上需要的禮儀還有祭祀儀式,都不許馬虎,絕對不能出錯。 可是他與宗正官吏等在側殿等待許久,都不見太子人影。 一問才知道,太子和新良娣數日不出宮門。 “太子將要大婚,禮儀不備。我當是在籌備什么軍國大事,原來是在這里。真是有傷風化!” 這時候的淳于越已經沒有那么壯實了,只是雙目炯炯有神。旁人單是看到他,就根本不敢靠近。 天下儒生,多是一股正氣在身,持劍行走天下。 無論什么時候出現在人前,都顯得威武不凡。 這放眼秦國王宮,敢面諫扶蘇的人,僅此一位。 “太子,仆射怎么又來了?” 熊柔抱著扶蘇的腰,躺在扶蘇光潔的胸膛前,像個貪吃的小饞貓。 “都說成親是人生里的頭等大事,所以才把這婚禮流程規定的繁瑣復雜,為的就是讓人知道婚姻之重,也好讓人知道成婚的辛苦。” “一個典禮要準備六個月左右。典禮上還有各種各樣的繁瑣規矩。我已經學是不想學了,只是他又不讓我玩得盡興。” 扶蘇說著,還是起身穿衣。 熊柔躺在塌上,一動不動。 “身為良娣,你好歹得過來給我更衣吧。” 熊柔躺在被子里,“我可不會服侍男人。再說了,太子難道你不會自己穿衣服嗎。” 扶蘇已經厭倦了和熊柔白日里的相處,只要一開口,就有吵架的節奏。 她就像是自己在現代的女同學,雖然不卑不亢,相處起來有時候很輕松愉快啊,但總歸另類古怪些。 這門一打開,就是淳于越那張炭黑的面。 “仆射淳于越拜見太子。臣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就等太子親自再溫習一遍大典上的流程。” 扶蘇不耐煩,“同一套規矩,至多練習三五遍就已經足夠了,只要在婚禮上不出差錯,不就已經可以了。怎么能天天拉去練習,這有什么益處?” “練武可以強身,讀書可以強智。學那些繁瑣流程做什么?” 光一個走路姿勢,就要每天學一遍。敬酒祭祀的過程,每天三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