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面的也在找家伙,準備和對方好好講講道理。 幾人都擼起袖子,準備赤膊上陣。 門外一直值守的戍衛見狀,趕忙提著劍走了進來。儒家這幫人,一言不合就喜歡擼起袖子,用武力和對方講道理。 之前這個院子里,就曾經鬧過不少次打架的事情。 久而久之,整個太學里的人都不敢惹儒生了。因為他們不僅嘴皮子厲害,而且武力也很強。這可比法家之士強多了。 法家的人痛斥儒家的人無法無天,儒家的人則暗暗譏諷法家只有一技之長,不如儒家弟子廣博多能。 “二三吏,若要論理就好好論理,可不能動手。” 戍衛雖然站出來,可是這幾個儒生,個個身材高大,雙目圓大。只是一個眼神的交鋒,戍衛又怕自己和他們打起來。 “若是傳出去,廷尉又要怪罪起來。” 在秦國,沒有人比李斯更合適管當下的太學了――儒家和秦法家齊聚一堂的地方。 這些儒生齊刷刷看了一眼這戍衛,他們可是儒家,豈會懼怕戍衛。 這些渾身上下都肌肉飽滿的壯年男子對視一眼,各自回去坐了下來。 雖然經常窩里斗。可是在秦法家的壓制下,他們這些來自六國的儒生對外都是很團結的。 他們將門給關上。 “君子動口不動手。有什么不滿的,可以直接說出來。” “我沒有什么不滿的。只是你稱贊太子就稱贊太子,本無可厚非。可是你為什么說這個論斷將會使得太子成為天下士人心的楷模,這就是冠冕堂皇的道理。” “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挑起話頭的人這才站出來道,“是你自己閉塞了視聽才導致這種看法。我之所以說這種話,那是有理由的。子曰:訥于言、敏于行。在行動的時候,一定要敏銳。” “太子來到太學,提的這個白犬之喻。你不覺得正和當今天下時世有關系嗎?太子都說了,重要的不是白毛黑毛,是羽毛就行。重要的不是犬是白犬、黑犬,而是犬能否捕獵。” “我看太子的意思分明是,這不管是什么學說,只要有用就行。” 眾人聞言,統一捻起了胡須。 這時候,眾人的眼中都閃著光。 “好個白毛之喻。” “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