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嬴政給扶蘇的人,那可都是他最信得過的人,陪著他曾經經歷數次叛亂,政斗,在波詭云譎的宮廷之中一路成長起來的人。 “太子,一個人要想真正的成長起來,就要學會等。學會等待時機,這比單靠著個人的力量單打獨斗都重要的多。其次就是要學會用人。” “太子眼下身邊的這些人,去掉那些不靠譜的,剩下的恐怕連七八個都不到。而這些人,才能卓越杰出的又有幾個呢。” “太子要想做事,首先就得給自己造勢,讓自己變得強大。太子身后,要有依仗。” 信掏心掏肺地說著。 “你要知道,若是換了別人,可能已經把你拉出去給砍了。” “總有人要對太子說這些。現在還不是時候。太子現做的得是去爭取勢力,您要做成寬刑這件大事,不是去論證寬刑對不對,是否利民,而是看您在朝中的黨羽是否多。” 扶蘇聽著只是生氣,嬴政對他很好,不到最后那一步,自己根本不想和他作對。 但是信卻要他現在就開始著手做這些事。 這不是挑撥離間是什么? 虧自己之前還覺得信是個很忠誠的人,雖然他忠誠的對象不是自己。 信看著扶蘇的神色,又補道,“我相信,太子不會殺了我。臣對太子是沒有什么可以隱瞞的。” 室外,灌夫還在思考那些問題。 信讓他出來守著門。 他站在門口,看著院子里的草冒出來,那一刻,他知道自己該如何形容聽太學里的律史和太子講話時的感受了。 對,就是這樣,腦子癢癢的,有什么東西長出來了。 灌夫興高采烈地沖了回去,見太子面色鐵青,信則乖乖地站在一邊。 “好啊,少內史也有今日了。不知是說錯了什么話,竟然引得太子生氣。” 扶蘇厲色,“你退下。這沒你的事情。在門外守著。” 灌夫負載著沉重的盔甲,又挎著劍一步步搖搖晃晃走了出去。 走的時候,他還巴巴地看著扶蘇。 他出來后,一拳砸在宮中廊柱上,“唉!我這個腦子。我怎么總覺得我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呢。” 室內,扶蘇被灌夫闖進來一次,已經完全沒有了再談下去的心情。 “如果方才進來的是旁人,但凡聽到只言片語,你我都是死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