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說我在潁川郡做的事情功勞很高,一絕后患,應該得到嘉賞。 那么按照繚教導我的話,真實的情況是這樣。朝中臣子中有人認為,我做的事情存在隱患,我不應該得到嬴政的嘉賞。 “叔公言重了。我是秦國的太子,為秦國的百姓做事是我的天職,怎么能討要賞賜呢。” “傻?。 辈骄话褦堊》鎏K,摸著扶蘇的頭。 “叔公這是……”我可是堂堂太子,你敢罵我,是找死呢還急著找死? 信就在一側看著,這些歌女衣著暴露,舞姿艷俗,根本難登大雅之堂。 昌平君居然給太子看這個。 不僅如此,這彈奏的音樂,也是絲竹靡靡之音。 信陪在這里,實在是如坐針氈。 灌夫早就被昌平君準備好的武士帶去在一邊角力,玩的忘乎所以。 信幾杯酒下來,漸漸暈暈乎乎的。 昌平君看時機差不多了,拽著扶蘇對他道。 “過去我秦國的太子,都被封君封邑,獨獨到了你這里……”昌平君說著,仰天長嘆一聲,“唉?!?br> “你以后啊,有的苦日子要熬啊。大王竟然毆,還不知道他日要做出什么事情來呢?!辈骄鎏K額頭上的大包,似是有十分不忍心。 “君父幾時曾經毆我?”扶蘇驚問。 “難道你頭上的包,不是大王用棋盤打你的嗎?我聽宮外的人都已經將此事傳開了?!?br> “!小人作祟爾!有人唯恐天下不亂。我回來后,君父耐心地對我講述了許多道理,只是我太高興,不小心撞到了棋盤上。沒想到外面的人竟然這樣捏造事實。” “等我再抓到有人這么說,我就割了他的舌頭?!?br> 熊啟聽了,臉頰微微抽搐,臉上的紅氣也消失了一些。 “哦,竟然是這樣。那你可真不小心,我看這個包這么大,應該很疼吧?” “叔公想要知道,那自己去試試好了。” 熊啟還是哈哈笑著,“太子自幼就是如此,總是喜歡胡說八道?!?br> “我在潁川時,經常想念叔公。不知道三個月的時間里,叔公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我看叔公比起過往為相時消瘦了許多。難不成,是在和密友秉燭夜談,晝夜顛倒,日夜操心,所以漸漸消瘦了?” 扶蘇反手捏著昌平君的手腕,不肯松開。 灌夫終于想起了太子,“太子,君侯,你們這是在扳手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