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僅從樸政的名次,就能看出這是這家伙的真本事。 而跟著一起來的阮福岳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在沿著榜單從后往前看到第兩百名,就沒再看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絕對考不到那么靠前,除非皇帝給他開后門,但這不可能。 不僅他們倆在看,吳敬梓也在看。 吳敬梓很自信,別人都從后往前,他從前往后,沒看幾眼,就露出一臉可惜:“只有十九名嗎?連前十都沒有,果然天下才子多如牛毛,我還是太過自信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吳敬梓這些是中榜的,自然開心。還有許多沒中的,要么苦笑著離開,要么就直接嚎啕大哭。 那些嚎啕大哭的,大多看年紀就能看出起碼三十歲往上,都是卡著年齡過來應考的。所以這也是他們唯一的應考機會,三年以后就真過了皇帝規定的會試年齡,只能以舉人身份去入仕。 而且,今年入仕的舉人,較之上一次不僅品級更低,而且還只能分配去那些新占之地,沒別的原因,就是新占之地缺官。 不過,這些與朱怡炅無關。 因為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上次科考留下來,不甘心老老實實從基層做起的落榜舉人。 結果這次又落榜了,不僅后續沒了考試機會,而且舉人入仕的起點也更低了。 總結,就倆字,活該! 無非好高騖遠,眼高手低,純粹自己把自己的仕途給耽擱了。 如今的大明已開國七年有余,各項官吏選拔制度已經開始逐漸正規化,肯定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高速提拔,什么都得要政績打底,按部就班的往上爬了。 今年的榜下捉婿較之往年也更為熱鬧了,因為錄取的進士變少了。 狼多肉少之下,就連樸政這個考了倒數第六名的貢士都被問詢。 只不過在得知這家伙是朝鮮人后,遞名帖的商人又迅速將名帖收回。 所以女駙馬到底是怎么過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