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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君臣想的太簡單了,從他們這次來中國朝覲,求賜國號,本質上就已是注定之局。
要么大明這邊拒絕,然后兩國徹底撕破臉皮。即便大明并沒有想法,阮氏君臣也絕不會相信。
畢竟這可是滅國大事!
而要是大明同意了,那更不用多說,連南越這等大逆國號都能賜予,明擺著在大明君臣眼里,阮氏已是中國囊中之物。
如此簡單道理,阮氏君臣看不明白很正常,因為后面的阮福映也沒看明白。
眼看著就快過年了,大明派往東南亞冊封列國的使節,也都陸陸續續回京復命,只有去真臘國的冊封使節沒第一時間回來。
這位前往冊封真臘王的使節名叫徐以升,浙江德清人,歷史上最高做到了廣東按察使,唯一特點就是寫了首跟李白、陸游同名的詩詞。
徐以升冊封完真臘王以后,沒有著急回國過年,而是又借道真臘,南下河仙鎮。
大明新朝已從往來商賈口中得知,真臘南邊的河仙鎮總兵是漢人,還是廣東雷州人,大概幾十年前跑到真臘割據自立。
這等人才,自然得派人接觸一番。
真臘王匿螉深聞聽中國使節要去河仙鎮,當即派了一支軍隊親自護送使節前往。
說著,還真從身上掏出一封圣旨出來,就這么捧在手里。
鄚玖不愧在東南亞打拼了半輩子,此時也不是甚優柔寡斷性子,只略一沉吟便隨即拱手跪地。
只可惜,這位準噶爾的中興之主,終究還是沒能活過歷史上他的天命之年,就在去年年末大宴上因為多喝了一些酒,突發暴疾去世。
鄚玖人都麻了,看著圣旨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可……可是阮王那邊……”
從本鎮到我,阮王到阮氏,這態度已經很明顯。
此時此刻,阮福澍還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徹底失去河仙鎮,這塊戰略跳板。
等到一行六人被女官引至華蓋殿覲見,朱承訓隨即將手中來自邊鎮的加急奏本呈遞上去。
如今,既然周天子已經不行了,那自然諸侯也可以不再鳥天子,甚至換個天子來認……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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