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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現在氣的想吐血。
升龍府居然就這么沒了,升龍府一丟,那可就是前有黎皇的叛軍,后有明軍這頭猛虎。
怎么辦?
難道學當年的胡朝,坐船逃去海上躲避漢兵,可是馬上就要刮臺風了,現在去海上就是送死。就算沒臺風,他們在海上也待不住,不說漢兵的水師,就是那些海盜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老管家此刻已經知道鄭處境,儼然心急如焚:“安王,這可如何是好啊?”
鄭左思右想,隨即臉色一沉:“我們向西。”
老管家一愣:“回北河?”
鄭搖頭:“不,我們去黃連山,這些漢兵最多拿下城池,但絕對沒法控制大山。只要我們鉆進黃連山,漢兵是殺不進來的。”
黃連山屬于云嶺余脈哀牢山的延伸,這里不僅是當年鄭阮躲藏的山區,同樣也讓紅河能夠從老撾流經安南,為安南帶來了沃野千里,養活無數人口的紅河三角洲。
老管家有些著急:“可是北河怎么辦?”
鄭一臉狠辣:“北河就讓給漢兵又如何,北河是守不住的,這些漢兵要的是整個安南。那些升龍府的亂臣賊子都是蠢貨,漢兵都殺來了居然還想著內斗。他們也不想想,中國皇帝立了阮氏為安南國王,又豈會再認黎皇這個位分?”
好家伙,這關系撇的,是完全忘了此前是誰還在幻想著給中國奉表請罪,就能讓中國饒恕鄭氏黎朝。
老管家又說:“安王,我們還可以投奔滿清,滿清乃我安南宗主,他們不會坐視不理……”
鄭頓時呵斥道:“什么安南宗主,滿清是黎朝宗主,我們只是鄭氏安王,滿清不會認的。就算認了,滿清如今早已日薄西山,我們打不過漢兵,滿清難道就能打的過,現在投奔他們只是自取滅亡而已。”
“只有躲進黃連山,這些漢兵在安南待不久,而且漢人對安南一向刻薄寡恩。我們只要勵精圖治,臥薪嘗膽,待到安南民怨沸騰。屆時再出山高舉義旗,安南豪杰必定云集響應,嬴糧而景從。”
“我鄭氏先祖都可以在黃連山中積蓄力量,而今鄭氏如何不行?”
這特么就純粹是在往臉上貼金了,雖然最后的確是鄭氏帶兵攻下了升龍府,但一開始卻是阮氏帶頭鉆山溝里,鄭氏更類似于摘桃子的。
兩者關系好比豐臣秀吉和德川家康,所以阮氏才會不服氣,退到廣南跟鄭氏對著干。
正當鄭嘗試鼓舞士氣,思慮今后躲藏黃連山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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