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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科進士御前失儀?他們干了什么?”朱怡炅看著奏章有些意外。
薛應成說:“沒干什么,只是金榜題名、春風得意,難免會有些驕縱自滿。再加上瓊林宴上多飲幾杯酒……”
好嘛,直白點,中進士太高興,所以喝多了撒酒瘋唄!
朱怡炅問道:“沒人受傷吧?”
薛應成說:“沒有。”
“嗯。”
朱怡炅微微點頭,并未在意。
本來就只是瓊林宴會上,一群平時不怎么飲酒的新科進士因為太高興,所以就多喝了幾杯,就算撒酒瘋也無非就是不顧士子形象而已,能出什么大事?
若非職責所在,薛應成都不打算上奏,反正瓊林宴會皇帝又不親自參加,只是會由戶部出資賜宴而已。
對了,禮部還以皇帝名義寫了首詩,賜給這些新科進士,因為皇帝不會寫詩。
瓊林賜宴,賜詩都是科舉老傳統。
這么一套組合拳下來,這天下的人心也算是徹底定下來了。曾經開國的登極恩科和緊隨其后的正式開科,其實都只能算是在籠絡人心。而且那時大明缺錢缺糧,所以也沒法修復紫禁城,殿試只能在行宮里面擠著,總歸差了點意思。
不過無妨,經由昨日的狀元游街,南京士民人心已定。接下來就是月報、驛站宣發天下,跟著一道宣發的,還有內閣簽發擬定―限制科舉年齡的圣旨。
這圣旨一下,肯定會引發反彈,但應該不會鬧得多大。因為皇帝才恢復三年一科,而且前不久拆分大戶可是抓了不少人。
這時去鬧騰,真當皇帝不敢動手抓人?
尤其皇帝只是限制進京趕考,地方上的鄉試并無限制,考過鄉試也是可以做官的,且至少能分到個從九品末流小官。
開國之初便是如此,地方官員缺額較為嚴重,等過幾次科舉,這個標準肯定得抬高,逐步從鄉試舉人也能分到品官,到舉人只能入吏。
大明新朝,吏員已經正式劃入官府編制序列。這些吏員有朝廷發放俸祿,立功可以升遷,甚至突破吏員系統去做官。
嚴格來說,這其實已經可以算是官了,只是無品而已。胥吏之說在閩浙等地,早就不復存在了。
只是這樣一來,大明新朝的財政支出比之前明要高出了好幾個臺階。
不要說滿清了,人家乾隆中后期支出的養廉銀,起碼能養活地方百萬吏員。
朱怡炅看了內閣呈遞的奏章,問道:“民間釀酒禁令真的不能直接取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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