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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樂拜見偉大的中國皇帝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這位昔日的教皇特使,亞歷山大宗主教如今正謙卑的匍匐在地,操持著一口流利的南京官話。
被關天牢關了一年半載,這些教廷使節實在閑的發慌。
嘉樂便跟著那些獄卒們邊聽邊學,偶爾還聊聊天,說說歐洲王室的花邊新聞,就這么把南京官話給學的差不多了。
現在大明的官話還是南京話,畢竟朱怡炅起兵和建國都是大明,官話肯定得用洪武正韻,這叫政治正確。
滿清官話雖是京片子,后世的普通話也是以清末北京話為藍本,幾乎沒什么區別。
但實際上,京片子的本質源于滿清入關后漢語發音不飄損,直觀點的例子就是普通話沒有入聲,大多數北方話同樣沒有入聲。
而這個時代,南方人肯定說南京官話要比京片子更多一些,啟用洪武正韻不比朱怡炅重新編個建武正韻更為省錢。
不同時期,用不同政策。
至于北方人能不能接受,整個北方都已經被戰爭、災荒、瘟疫滅的十室九空,很長一段時間都得靠南方人移民。
這移民移著移著,洪武正韻就差不多推廣開了。
“平身。”
朱怡炅微笑抬手:“賜座。”
既然對方已經識相的把原來的特使頭銜都去掉了,還如此入鄉隨俗,朱怡炅自然也不會過分苛責。
“謝陛下。”
等嘉樂坐定,朱怡炅開門見山問道:“朕的樊守義樊卿家說你們有人去過呂宋,還待過一年多?”
嘉樂點頭:“是的,陛下。”
朱怡炅問道:“呂宋的西班牙人有多少軍隊、戰船、人口,你可知道?”
嘉樂連忙回答說:“如果是六年前,呂宋的西班牙人應該還有至多2000人的軍隊,其中火槍手不會超過800人。至于戰艦,不會超過十五艘,十年前的西班牙大戰爭已經讓西班牙人傷筋動骨。但是那里有許多屈從于西班牙人的土著,若是算上這些土著,西班牙人應該能在當地動員上萬人的軍隊。”
這個回答就比伊爾塞那個荷蘭人先前的答復要詳細多了,但總體沒有太大的出入,甚至還要更虛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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