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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建武四年,西元1725年。
元月初一。
朝鮮、安南使節團坐上了歸國的行船。
阮福澍立于甲板上,望著漸漸遠去的巨城南京,心頭仍舊有些意猶未盡。
這些天在南京,他是玩的爽了。
尤其昨日慶祝除夕年關的大明宮宴,那一道道珍饈美味,到現在都還讓他難以忘卻。
與之相比,富春的頂級廚師烹飪的所謂“山珍海味”,在大明的佳肴面前簡直就是豬食。
不,不僅是富春,就連鄭氏后黎朝御膳,估摸著也差不了多少。
就是可惜,阮福澍只是作為使節團來朝覲天朝皇帝。如今任務完成,自然不好多留。
參加大明的除夕年關國宴,便已是天朝皇帝要求。
要不然,他早就帶使節團回返了。
至于這些天朝的珍饈美食,雖然可惜,但阮福澍也不是孩子了,在權位面前還是懂得取舍的。
而且,阮福澍也并非只是留下來吃飯,他還向天朝皇帝為自己的兒子求了一個來天朝留學的名額。
不光是他,朝鮮使節樸文秀也偷摸求了一個名額。
呵呵。
彼時的樸文秀比歷史上更早遭遇黨爭傾軋,還險些前途盡毀,心態早已發生變化。
這點從其勸說李去跟大明爸爸請兵就能看出。
朝鮮國內千瘡百孔,那關他何事?
若非大明爸爸出兵,他怕是得直接死在濟州,甚至子孫后代都得淪為養馬賤戶。
不僅如此,樸文秀當日過后也有仔細推敲過天朝皇帝對朝鮮的意圖。
先是割占濟州,并改名耽羅縣,明顯是要真的當成本土治理,而非元朝那種軍事機構。
隨后又強行在朝鮮駐軍一萬五千人,雖說是幫朝鮮抵御滿清。
可滿清滅了以后呢?
天朝皇帝似乎也沒說啊!
再加上從朝鮮大索糧草,毫不顧忌朝鮮國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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