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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饒命!下官……不,小人愿降,小人還有軍情匯報!”延津縣令房延清見到楊恭就跪地哭喊。
楊恭冷笑一聲,說道:“你是想說雍正那狗韃子皇帝帶著十五萬大軍渡河去打歸德了,還是有八千韃子騎兵去打曹州了?”
房延清一愣,歸德的不提,皇上居然還派了八千騎兵去打曹州?
不等房延清反應,楊恭滿臉厭惡的揮揮手,說道:“直接拖下去砍了!腦袋硝制好,讓騎兵拿去傳首諸縣,勒令各縣鎮即刻改旗易幟。還有陽武、延津兩縣的清兵俘虜,凡是八旗出身一律也拉下去砍了,腦袋也都拿去傳首各縣。其余不是八旗的降卒,軍官、將領全部砍了,往下的普通士卒暫時編入民夫。”
房延清瞬間瞪大眼睛,腿都被嚇軟了,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還是兩個押送的明兵硬拖著才退下去。
楊恭現在是在敵后,沒那個閑工夫養著那么多俘虜。尤其這些俘虜中除去臨時募集的青壯民兵外,其余皆是八旗。
還是滿清的直隸八旗。
按明軍歷來政策,但凡八旗就不可能放過,無非是直接砍了和送到礦山做苦力的區別。
不過即便是當初被明軍送進礦山做苦力的那些八旗俘虜,如今快三年過去,這些俘虜早就在礦上死了不少了。
畢竟,飯吃不飽,還每天在惡劣環境下高強度勞作,生病了也全靠自身熬過去。
朱怡炅使這些八旗投降的條件就是干滿五年苦力,就能重獲自由身,但他同時也給礦上的地方官下了死命令,務必要讓這些八旗礦工活不過五年。
房延清、周協于城外空地再次相聚,只不過此時他們也沒法相互“問候”,因為嘴里都被塞著布團。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充當臨時劊子手的明兵手起刀落,每次都能帶走十幾顆大好頭顱。
周圍都是聞訊趕來圍觀的縣城百姓,其中還有不少流民。他們全是被這些所謂“官兵”的八旗兵禍害過的。
作為糧道轉運縣,延津、陽武自然不會缺糧。
但缺不缺糧,與這些京里來的八旗大爺想不想放縱自己有何關系?
尤其這些直隸八旗兵平日里都在京師,作惡機會少,這一隨軍出征,可不得好生“放松”一下。
兩縣的砍頭大會從早上持續到了下午,連劊子手的刀都砍卷刃了好幾把。
每砍一批腦袋,那些圍觀百姓就會大聲叫好。
砍完腦袋,尸身馬上有明兵拖去早已挖好的深坑。與那些戰死清兵進行集中焚燒,防止尸身堆積引發瘟疫。
周協、房延清兩人作為最高文武,是最后砍的。
原本周協還挺硬氣,一副視死如歸。結果只是看了一天,近三千人被集中砍腦袋。輪到他時當場整個人嚇得癱軟在地,襠下屎尿齊流,還是被兩個明兵強拉硬拽著才砍了。
相比下,房延清運氣還不錯,還沒輪到他就先自己嚇死了,死的一點痛苦也沒有。
兩縣加起來,砍了快一天。
差不多砍了超過五千顆腦袋,真就殺得人頭滾滾。
但陽武、延津二縣百姓不僅并未恐懼,反而明軍一瞬間民心所向。
楊恭僅從兩縣官倉便繳獲了大筆軍糧輜重,再加上劫掠的兩批,一批是從衛輝府運來,一批是準備從陽武碼頭運走的。
至少短時間內,楊恭已經完全不缺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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