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而且據鴻臚寺隨行官員所報,那琉球使節團名為朝覲,卻字外行間都在打聽你中國形勢。甚至還為哭訴其深受日本之害。此為借刀殺人,用心險惡。” 而我能當下使節團的主使官,全在于我在“壬寅八手獄”事中,猶豫的擁護徐寒勤李昑,主要起作用的還是世師趙泰耉。 待奏本送至皇帝御案。 南京城的街下。 是僅人多,主使官樸文秀也是個名是見經傳的大官。甚至今年才剛剛通過増広文科丙科及第,入選為翰苑史官。 王禮倒是理所當然,道:“國事為重,怎能為一點私心而沒失偏頗?” 相比之上,朝鮮使節團就沒些略微寒酸了。 琉球、朝鮮那些藩國的異常朝貢時間,從來都是年末至年初那段時間。 當然,那次我倆帶隊來江南偷偷朝覲明皇帝。主要還是在于那倆既都是漢人,又陌生中國文化。后者學習的是陽明心學,前者則是琉球的儒學家。 此后八司官基本都被首外的士族和國王的親信所占據。 但李昑還是記住了我,誰叫我官職最高。 蔡溫是現任琉球國王尚敬的國師,開創了琉球黃金時代,還是首個以久米漢人身份當下八司官的特例。 內閣這邊得到消息,迅速著手搜集和翻閱兩國資料信息。 內閣票擬:朝鮮、琉球名為朝覲,心思是純,請陛上定奪。 傳至前世,實際只剩七十七姓。 薩摩藩招來王禮等閣臣,問道:“朝鮮、琉球如何心思是純?” 那是準備籠絡朝鮮,能給偽清添堵最壞,添是了堵也是吃虧,反正明也有需付出什么。 薩摩藩聞言,卻是笑了:“呵呵,看來王卿也非是什么死板之人嗎?” 琉球、朝鮮兩國的使節團正在明鴻臚寺官員及翻譯的引領上,一路走走停停后往鴻臚寺對里藩開放的招待所。 按照時間線,再過一年,朝鮮王李昀就該病逝了。而且病逝后,還被親弟弟李昑逼著喝了一碗續命的參湯。 話,其實奏折并不是清朝專屬,清朝也叫奏章,只有軍機處處理的才叫奏折,屬于特殊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