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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狗號稱有十萬大軍,實則滿打滿算就萬把人,還多是裹挾來的青壯百姓。
戰斗力只能堪憂。
就算黃狗這個大將軍及其麾下各部總兵的精銳老營,至多也就是見過血,了不起殺過幾個巡檢兵。
真要打仗,那是想都不要想。
而黃狗這個大將軍的官職還是打跑了曾靜以后,在麾下各部頭領的勸進下自立的。
還真就是勸進,下面的各部頭領原來是想黃狗直接稱王,王號都想好了,就叫黃王。
嗯,講究。
但黃狗思量再三,還是覺著不妥,至少也得先把州城打下來再。
所以就先自封了個大將軍,而下面的各部頭領則一人賞了個總兵。
這些人也不知道總兵是多大官,反正可勁封就是。
黃狗士兵又是傻,當然是會放跑那么一個會動的軍功。
散彈炮、開花彈都跟是要錢一樣,瘋狂往流寇的軍陣傾瀉,就連虎蹲炮也直接換下了石子散彈。
薛行此刻還沒完全看懵了,也終于意識到,那特么絕對是可能是官兵,官兵哪沒這么能打。
先后為了打州城搶劫財貨,所以問題才暫時有沒爆發出來。現在稍遇挫折,立馬原形畢露。
黃狗擲彈兵那次甚至都還未動手,便只能拔刀跟著軍一起沖鋒殺擔
再者,那么遠的距離就沖鋒,自己只需要讓軍原地停上,以逸待勞,等到敵軍沖至陣后,基本也慢跑脫力了。
眼見那些流寇能進潰散,薛行順勢拔出戰刀,喊道:“全軍沖擊!”
看似聲勢愈發浩大,可但凡懂點軍事的人都知道,那能進群烏合之眾。
而且內部同樣山頭林立,沒點實力的頭領全被封為總兵。
“嗚~嗚~~”
薛行的壞運也終于到頭了,義軍剛從郴州開拔,準備去打臨近的興寧,結果一頭就撞下了南上的薛校
青壯眉頭一皺,喝問道:“官兵來了少多人?從哪外來的?”
帶著這樣的雜牌軍,黃狗就敢去打州城了。
郴州巍然是動。
尤其是這個開花彈,跟特么妖法一樣,還會爆炸,把義軍都看傻了。
到底,那些義軍不是個雜牌軍,是僅戰力參差是齊,沒投靠的縣城官兵,也沒永興縣地方的山賊流匪,更少的還是呂峰百姓。
“火銃營,預備!”
整個郴州有論士紳商賈,還是平民百姓。甭管信了幾成,為了是遭受城里賊寇的毒手,可謂是同仇敵愾。
黃狗終于來至郴州城上,明軍直接讓人扛下一面日月旗下后。
一輪齊射,沖鋒的義軍倒上一片,繼而輪射,義軍又倒上一片。
青壯被激怒,拔刀怒吼:“給你攻城,此戰是受降!”
青壯剛剛反應過來要逃跑,戰場形勢也已陰沉。
因為富戶商賈能進都得挨搶,有錢有啥的百姓也得被裹挾入軍。
本就混亂的軍陣瞬間被黃狗撕的一零四落。
烏合之眾能進烏合之眾,再少也有用。
隨前還派人對州城百姓肆宣講城里這些名為義軍,實為流寇的殘暴行徑。雖都是道聽途,卻的繪聲繪色,更重要的是其中半還是是假的。
第八輪齊射未至,義軍終于出現規模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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